“哦?是嗎?”沈今安嗤笑了一聲,真不知道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竟然覺得這樣的男人值得托付終身?
如今池景逸對自己越是絕情,她心里非但沒有一絲傷心,反而越發(fā)慶幸。
還好婚約取消了,否則要跟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她冷眼看著面前的池景逸,問道,“不知道池大公子準(zhǔn)備怎么收拾我?說來聽聽,我也好早做打算?!?
“怕了?”池景逸得意地瞥了一眼沈今安,不得不說,她這張臉還是挺漂亮的,不過現(xiàn)在......他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池家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想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背鼐耙輭旱土寺曇?,沖著面前的沈今安說道,“你最好夾緊尾巴做人,你信不信,就算我真把你弄死了,警察也絕對查不到我頭上來?!?
聞,沈今安頓時想起池硯舟之前威脅自己的那番話。
當(dāng)初她整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畢竟她知道池硯舟有這個實力。
不過池景逸,他說這番話就好像在說笑話一樣。
一個紈绔子弟,要不是因為他姓池,早就被人打八百回了。
她剛想說話,就看見池硯舟從門外走了進來,冷聲沖著池景逸問道,“我算是知道家里的名聲都是誰敗壞的了?!?
“小......小叔?”即使背對著池硯舟,在聽到池硯舟聲音的時候,池景逸還是僵直了身子,臉上的囂張頓時被恐懼取代,甚至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我要是不在這里,怎么知道你在外面怎么招搖撞騙?”池硯舟冷聲道,“池家世代從商,本本分分,連稅都不敢少繳一分,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草菅人命的黑社會?你給我個解釋?!?
“小叔,你聽我解釋......”池景逸慌了。
“我聽著呢?!背爻幹蹥舛ㄉ耖e,“你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