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本事了?還敢這么威脅我?”沈僑怒道。
“那也是你逼我的?!鄙蚪癜驳?,“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把我逼急了,到時候我就在婚禮上公開池景逸和沈令宜的丑事,到時候可就不是顏面掃地那么簡單的事情,你確定你們能承受來自池家的怒火嗎?”
“你敢!”
“你試試?”沈今安輕蔑地笑了起來。
沈僑和江清婉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被沈今安身上的氣勢給唬住了。
確實。
他們是不敢冒這樣的風險的。
“安安?!币娪驳牟恍?,沈僑只好來軟的,“我知道你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嫁過去,池家不會虧待你......”
“是池家不會虧待你吧?”沈今安面不改色地戳穿了沈僑的謊,“誰愿意嫁誰嫁,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嫁的?!?
“你......”
沈僑氣得臉色發(fā)白,可偏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原本是想對沈今安興師問罪的,可沒想到反過頭來被她教育了一番。
沈今安在醫(yī)院熬了一晚上,本想回來好好休息一下,可她心里清楚,只要她還在沈家屋檐下,就注定沒法休息。
她懶得再跟這一家三口浪費口舌,轉(zhuǎn)身回了工作室。
雖然這里只有一張簡易的折疊床,可卻比沈家清靜多了。
沈今安到工作室的時候陳樂魚并不在,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醫(yī)藥箱,正處理額頭傷口的時候,門口的感應(yīng)門打開了。
“大魚,你快過來幫我上藥?!边@個工作室除了沈今安和陳樂魚之外,平時很少有人會來,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是陳樂魚回來了。
可等了半天等不到陳樂魚的回答,她一臉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到站在身后的身影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么是你?”沈今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