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逸于她而,就像是溺水者抓住的一把救命稻草,是她唯一的救贖。
可當(dāng)她看到池景逸和沈令宜滾床單的那一刻,她心底唯一的信仰也崩塌了。
“我不管你和池景逸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昨晚的事,我希望不要有第三個人知道。畢竟......你們小輩的事,我這個做長輩的,不好插手?!?
池硯舟面容冷峻,帶著成熟男人欲蓋彌彰的性感,卻顯得極為冷情。
沈今安吸了吸鼻子,不難聽出男人的警告。
什么亂七八糟的,他們還不是一起滾了床單?
男人都是狗!
人面獸心的東西!
想到這里,沈令宜面不改色迎上男人的目光,打算給他找個不痛快。
“還有事?”池硯舟皺眉。
沈今安不說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十元紙幣,扔到了池硯舟面前。
“池總說得對,昨晚的事確實不應(yīng)該讓別人知道,不過......池總應(yīng)該是禁欲太久了吧?昨天晚上的技術(shù)真是差勁得很!”
十塊錢輕飄飄地落在了池硯舟面前。
池硯舟面色一沉,他引以自傲的鎮(zhèn)定一點點碎裂,直到徹底破開。
“沈今安!”
在他殺人般的眼神中,沈今安落荒而逃,走出門的那一刻,她聽到池硯舟蘊含著盛怒的聲音,“沈小姐,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
“昨晚你的身體可比你的這張嘴誠實多了?!?
沈今安腳下的步子踉蹌了一下,惱羞成怒地離開了酒店。
池硯舟的目光落在那張十元紙幣上,向來冰冷的神色中透著些許惱羞成怒。
直到他看見床單上的一抹殷紅,眼眸閃過剎那的波瀾,又歸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