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池硯舟并不是來給自己撐腰的,而是給沈今安撐腰來的。
“阿舟哥哥......”田湉訕訕地叫了一聲,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不甘心的神情。
池硯舟完全沒有理會田湉的話,他淡淡地說道,“找一幅關(guān)河大師的真跡來對比一下不就水落石出了?”
“小叔,你說得輕巧?!币慌缘纳蛄钜丝刺餃彸蕴潱婚_始并未幫腔,可這會卻還是站了出來,沖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這關(guān)河大師的作品又不是街邊的白菜,想買就能買到的,反正我是相信田小姐不會弄虛作假的,她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沈令宜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姐姐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她對這方面沒什么太多的研究,要是有什么說錯的地方,還請小叔您多多擔待?!?
池硯舟壓根就沒有理會沈令宜,就好像她是個跳梁小丑一樣,完全沒有接她的話。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說來也巧,我這手上正好有一幅關(guān)河大師的真跡?!?
聽到這話,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
“不會吧,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情?”
“我看這池總是想替自己老婆出頭吧,你們看他剛才那個心疼的眼神,簡直太蘇了?!?
“我之前就聽說池總跟太太的感情很好,我還以為是謠呢,今天可算事親眼所見了?!?
“這可不一定,池總跟田小姐從小一起長大,也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吧?”
“青梅竹馬又如何,怎么比得上兩情相悅?”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田湉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她一臉心碎地看著面前的池硯舟,不甘心地問道,“阿舟哥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苦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池硯舟繼續(xù)問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拿假畫來糊弄伯母?”
田湉看著面前的池硯舟,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