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色地收好安眠藥瓶,隨后把陳樂魚的房間里面打掃好,等拎著垃圾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陳樂魚從冰箱里面拿了一罐啤酒出來,一邊還不忘跟沈今安說道,“別麻煩了,一會還是得弄臟。”
沈今安看著陳樂魚這頹廢的一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上前奪走了陳樂魚手中的啤酒罐,沖著面前的陳樂魚說道,“還喝?醫(yī)生說了,你吃藥的這段時間必須得戒酒,你這是完全不把醫(yī)生的話放在心上啊?!?
“放心吧,死不了?!标悩肤~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嘲諷著什么,“再苦再難的日子都已經(jīng)熬過來了,我是絕對不會輕易去死的?!?
她怎么可能輕易去死?
她還沒有看到某人獲得自己應(yīng)有的教訓(xùn)呢。
沈今安沒好氣地把啤酒倒進了廚房的水池里,一面沖著陳樂魚嘮叨道,“總之這段時間你給我安分一點,煙和酒都給我戒了,否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沈今安總算是把陳樂魚的公寓給收拾好了,把冰箱里面那些過期的東西全都扔進了垃圾桶,床上的四件套也都換了一遍,思來想去,沈今安把她冰箱里面的酒全都開了倒進了水池里。
看到沈今安這樣做的時候,陳樂魚的臉色頓時變了,“誒,這好好的酒你倒掉干什么?”
“你別管?!鄙蚪癜矝]好氣地說道。
或許是被沈今安的氣勢給嚇住了,陳樂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今安把所有的酒倒掉,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等到酒都被倒干凈之后,沈今安又從app上下單了很多食材和牛奶之類的,給池硯舟打了電話,表示自己會在陳樂魚家住一晚上。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是不放心陳樂魚一個人待著。
好在池硯舟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沈今安辦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陳樂魚的對面,把那瓶安眠藥擺在了陳樂魚的面前,徑直沖著對方問道,“解釋一下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樂魚愣了一下,避開了沈今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