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酒過三巡,說話也能方便一些。
中國人的酒桌文化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如今池硯舟滴酒不沾,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伯父,我小叔都這樣說了,你有話就直說吧。”池景逸淡淡地看了一眼沈僑,說道,“都是一家人,能幫忙的地方我小叔肯定不會推辭的?!?
“硯舟......”沈僑遲疑了一下,淡淡地沖著池硯舟說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安安結(jié)婚了,我這樣叫你你不介意吧?”
沈僑頓了頓,沖著池硯舟繼續(xù)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點小小的誤會而已?!?
沈僑忐忑地看著面前的池硯舟,“最近這段時間,我之前合作的公司紛紛跟我提出解約,幾家貸款的銀行也紛紛表示不會再貸款給我,我問了很多人,才知道這背后是你的意思......”
“硯舟,你說咱們這都是一家人,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是我干的?!背爻幹劾淅涞乜粗媲暗纳騼S,“沈總,我這人比較護短,安安既然嫁給了我,我自然不會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哪怕對方是她的親人,我也決不允許?!?
“池總,這事情就是個誤會?!鄙騼S信誓旦旦地說道,“當時在醫(yī)院的時候,我是怕安安一個小女孩沒辦法好好照顧我母親,所以才......”
“不過您放心,昨天我叫安安回家吃飯,把話都跟她說清楚了?!?
“是嗎?”池硯舟瞥了一眼沈僑,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居高臨下的威嚴,“可安安昨天回家之后,看起來心情很差,我問她什么也不肯說,沈總,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沈僑的臉色尷尬極了,他忙解釋道,“可能是她媽說了她兩句,這孩子,從小心思就重......”
沈僑尷尬地看著面前的池硯舟,連連解釋,“硯舟,安安是你的妻子,同樣也是我的女兒,我怎么可能怠慢自己的親生女兒,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景逸,問問他我對安安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