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抿著唇看著她,眼眸幽暗。
盡管男人什么話都沒說,可是沈今安卻只覺得后脊發(fā)涼。
他身上始終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讓沈今安覺得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拿捏自己。
池硯舟這樣的人,她根本看不透,就像現(xiàn)在,他緊緊地貼著自己,沈今安卻完全猜不透對方的用意。
“沈今安,你好大的膽子。”精壯高大的男人將她圈在懷里,語氣強硬。
沈今安聯(lián)想到剛才她與池景逸拉拉扯扯,不由得心虛。
難道池硯舟發(fā)現(xiàn)她在演戲了?還是誤會她對池景逸舊情難忘?
“你先放開我!”沈今安掙扎起來。
可不管她怎么掙扎,池硯舟始終死死地貼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池硯舟,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鄙蚪癜簿o緊地皺起了眉頭,語氣變得不客氣。
她原本的計劃是設(shè)計沈令宜去給池景逸送衣服,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以沈令宜那跟草履蟲一樣的大腦構(gòu)造,她一定會纏著池景逸,讓他證明自己的感情。
到時候她只要把奶奶帶過去,就能順理成章地把兩人之間的齷齪事情公之于眾。
可這件事情講究的就是速度,時間一長,恐怕池景逸會起疑的。
如今她被池硯舟困在這里動彈不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無處可遁。
“什么重要的事情?”池硯舟著看向了沈今安,“跟池家商量你跟池景逸的婚事?”
“沈小姐決定不計前嫌,選擇息事寧人,當一切沒發(fā)生過?”
池硯舟譏諷的口吻刺痛了沈今安的神經(jīng)。
“池總,既然您知道今天池、沈兩家在商量婚事,那現(xiàn)在您把我困在這里又是幾個意思?”沈今安蹙眉,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
“如果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您沒必要大動肝火,畢竟在我這已經(jīng)翻篇了,你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我斤斤計較糾纏不休吧?”
“按說這種事情總歸是女的比較吃虧,我一不要你負責,二不找你麻煩,您為了這事還特意跑到這里來堵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池硯舟的眼神逐漸變冷,語氣也失了分寸。
“看來,很多人都低估了沈小姐的手段?!?
“你說......池景逸要是知道他未婚妻爬了他小叔的床,你的如意算盤會不會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