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背爻幹劾渎曊f道,“今天我只是陪安安來的,一會還有別的事情,你們喝就行?!?
他的態(tài)度非常明確,關(guān)于池景逸和沈令宜之間的事情,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
聽到這話,沈僑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是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他端起酒杯,沖著池硯禮說道,“親家,這杯酒我敬您......”
池硯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明明是好酒,可他卻從中喝出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整個包廂里的氣氛特別奇怪,沈僑和池硯禮客客氣氣地喝酒,沈令宜就坐在池景逸的身邊,偶爾說兩句悄悄話,池硯舟和沈今安則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池家人里面真正著急的,恐怕也只有池老太太一個人。
“池太太?!币慌缘慕逋裾业綑C會,端起果汁杯沖著身旁的白蘇說道,“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我們家小宜從小就被我跟她爸爸給慣壞了,不過這兩孩子是真心相愛,我們做父母的,也只好祝福他們,等將來小宜嫁到池家之后,還請您多多擔(dān)待,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您盡管跟我說,我去教訓(xùn)她?!?
江清婉的這番話說得懇切,原本是想借此跟白蘇拉近關(guān)系,可對方卻完全不領(lǐng)這個情,她冷冷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卻不接她的話。
“他們兩能不能走到最后誰也說不定,你說是不是?”白蘇沖著江清婉反問道。
聞,江清婉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剛想說話,一旁的沈僑就攔住了她,他笑了笑,開口說道,“親家,親家母,咱們今天聚在這里,就是為了小宜和景逸之間的婚事,這眼看著小宜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覺得婚禮是不能再拖了,來之前我找人看過,下個月八號是黃道吉日,雖然時間是趕了一點,但還是來得及的,我的意思是,咱們就把婚禮定在那一天,否則等小宜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到時候再穿婚紗可就不好看了?!?
沈僑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了,我看過酒店,因為時間比較緊,大部分酒店都已經(jīng)訂滿了,但我記得謄世集團旗下是有酒店的,這事恐怕還得麻煩阿舟......”
“婚慶公司我也已經(jīng)都聯(lián)系好了,可以說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
聽著沈僑的話,白蘇意識到,沈家這是有備而來啊。
沈令宜現(xiàn)在肚子里懷著池景逸的孩子,沈家人確實應(yīng)該著急,越是這樣,白蘇就越是不想輕易答應(yīng),她并沒有直接回答沈僑的話,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池景逸,“結(jié)婚不是小事,這過去都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可現(xiàn)在的社會到底跟過去不一樣,一切都得看他們兩自己的意思,要是他們自己不愿意,就算因為孩子結(jié)了婚,將來再分開對孩子也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