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一開口,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沈今安有些錯愕地看著面前的池硯舟,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在她看來,池硯舟即使護(hù)短,也得講道理吧?
明明是他們兩先挑釁的,難道池硯舟真打算偏袒對方?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池景逸和沈令宜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耍嘴皮子他們是斗不過沈今安,但是今天池硯舟在,沈今安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池硯舟冷著臉,怒斥了一句,“滾出去!”
“聽到?jīng)]有?”池景逸得意洋洋地沖著面前的沈今安說道,“讓你滾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沈今安還沒來得及開口,池硯舟就冷淡地看向了池景逸,“我讓你滾出去!”
“小......小叔?”池景逸還沒來得及得意,聽到池硯舟的話之后,整個人都懵了,“你是不是弄錯了,她......”
“她什么她?”池硯舟冷聲說道,“你還嫌你丟人丟得不夠?想讓全深城都知道你跟沈令宜之間的那點(diǎn)破事,讓所有人都看池家的笑話?”
“前腳剛剛退婚,后腳就帶著沈令宜出來約會,還對前未婚妻惡相向,我在家是怎么跟你說的?”
“不是,小叔,明明是這個賤人......”
“賤人?”池硯舟眉頭一蹙,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凌厲,周身的溫度都跟著降了下來,池景逸瞬間感覺到一股從池硯舟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你說誰是賤人?”
“她......”
池景逸目光剛落在沈今安身上,池硯舟就往前逼近,淡漠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隱忍的慍怒,“我再問一遍,你說誰是賤人?”
“沒,沒有。”池景逸不知道池硯舟為什么會幫沈今安,但是此時此刻,他如果一意孤行下去,恐怕是沒什么好結(jié)果的。
他急忙拉住了沈令宜的手,灰溜溜地準(zhǔn)備離開,一旁的沈令宜卻不甘心,“小叔,景逸再怎么說也是您的親侄子,您這樣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