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毕噍^于白蘇,池硯禮就顯得理智多了,他忙沖醫(yī)生問起了池景逸的情況,“我兒子現(xiàn)在怎么樣?他的傷沒什么大礙吧?會不會影響到后期......”
“目前來看,患者的生殖器官受到了撞擊,我剛剛幫他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局部有紅腫和擦傷的情況,我已經(jīng)幫他拍了片,從檢查結(jié)果來看,應(yīng)該不會對他今后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贬t(yī)生淡淡地說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今天晚上患者需要住院,我會給他開一些消炎止痛的藥物,等明天觀察之后再看?!?
“好好好,謝謝您?!甭牭?jīng)]大礙的消息,池硯禮頓時松了一口氣。
從小到大,白蘇對這個兒子簡直到了溺愛的程度,才會讓他養(yǎng)成了這般無法無天的性格。
他狠狠地瞪了池景逸一眼,一聲不吭地去幫池景逸辦了住院手續(xù)。
等回到病房的時候,池景逸躺在病床上,一旁的白蘇一邊給他剝橘子伺候,一邊問起了情況。
“兒子,你慢點吃?!卑滋K心疼地看著池景逸,用紙巾替他擦了擦嘴邊的橘子汁水,“這么大的人了,吃個橘子都弄得到處都是?!?
她嘆了一口氣,問道,“你跟媽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這傷......是沈今安那個小賤蹄子干的吧?”
池景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本想把責(zé)任推到沈今安身上,但一想起沈今安手里的照片,他頓時遲疑了,“不是,媽......”
“行了,都到這時候了,你就別替她瞞著了?!卑滋K冷笑了一聲,“之前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得一清二楚,你這傷......肯定跟她脫不了關(guān)系?!?
“你等著看媽怎么給你出了這口惡氣?!卑滋K的眼底頓時露出了一絲怨毒。
“媽,要不這事就算了。”池景逸擔(dān)心熱鬧了沈今安導(dǎo)致照片外泄,于是忙勸道,“再怎么說我跟她也好過一場,事情都過去了,咱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到現(xiàn)在你還在幫她說話?”白蘇一臉詫異,“她今天這一腳,差點讓你斷子絕孫,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得出了?!?
“你念舊情,可她呢?她有替你想過嗎?”
“這件事情你不必再說,我心意已決。”
白蘇咬緊牙關(guān),想到今天的事情,內(nèi)心的憤怒就如海浪一般翻涌著,就在這時,門口的動靜將她的狠戾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