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醫(yī)院里,”年輕一些的那名警察說,“他的腦袋被砸了一個洞,傷的還挺重的,不過你放心,如果你所說屬實,你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不用負法律責(zé)任。
你也可以告他強奸未遂,哪怕他被你打傷了,該他負的法律責(zé)任,他也逃不過。”
“我要告他!”袁秋巧攥緊拳頭,“我不能原諒他試圖對我做那么無恥的事,我一定要告他!”
“好,”年輕警察點頭,“我記下了,我們會依法辦理的。”
兩名警察又問了一些問題,告訴袁秋巧保持通訊暢通后就離開了。
袁秋巧坐在床上發(fā)呆。
她能感覺的到,她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除了還有些虛弱,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其他的異樣。
似乎,她可以出院了。
可是,出院之后她能去哪里呢?
她從二樓的窗戶跳下來時,看到客廳里,她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在客廳里陪著季宏哲的父母,一屋子人,相談甚歡。
季宏哲想要強奸她,而她所有的親人都是幫兇。
他們太可怕了。
她咬著唇,死死攥著拳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為了他們哭,不值得。
許連翹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