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開了這個問題,看向溫玄澈,和藹的說:“你們兩個怎么這時間回來了?中午在家吃飯嗎?想吃什么?我吩咐廚房做?!?
“不了,”錢萊萊從挎包中取出結(jié)婚證,打開有照片和名字的那一頁在錢家沛眼前晃了晃:“爸,我和溫玄澈領(lǐng)證了!我要搬到他那里去住,他陪我一起回來搬東西?!?
“什么?”錢家沛震驚的睜大眼睛,一把將她手中的結(jié)婚證搶了過去,“你說什么?”
他難以置信的把結(jié)婚證來回看了幾遍,“這......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錢萊萊說:“結(jié)婚證又不是人民幣,還值當?shù)脑旒???
“你......你們......”錢家沛看看錢萊萊,又看向溫玄澈,“你們不是才剛認識沒多久嗎?怎么就去領(lǐng)證了?......你們領(lǐng)證之前,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為什么要和你商量?”錢萊萊從他手中把結(jié)婚證拿過去,放回挎包里:“你和我媽領(lǐng)結(jié)婚證也沒和我商量呀!你和我媽生我,也沒和我商量呀!”
錢家沛:“......你、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
他倒是想和她商量,他商量的了嗎?
那時候的錢萊萊,連個胚胎都不是呢,他怎么和她商量?
“是強詞奪理嗎?”錢萊萊一臉的無辜:“我覺得不是啊!我覺得,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呀!”
錢家沛:“......”
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他心里其實什么都知道,他女兒沒和他商量就去領(lǐng)了證,是因為他在他女兒的心目中一點都不重要。
他女兒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意見,甚至不在乎他這個人。
這個念頭就仿佛一盆冰水從頭頂澆到腳底,讓他透心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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