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動身體,用力搓了搓臉,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傅嬌嬌為什么能做錯了事,還有恃無恐?
不就是仗著他的疼愛嗎?
可是傅嬌嬌,值得他疼愛嗎?
他窩囊了半輩子,糊涂了半輩子,也該強勢一次了、聰明一次了。
他取出手機,打給財務:“從這個月開始,不用給傅嬌嬌打錢了?!?
還給她打錢干什么?
讓她用他給的錢去害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嗎?
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可以養(yǎng)活自己了。
而他,捫心自問,對她仁至義盡,沒有半分對不起她。
第二天上午,傅氏集團發(fā)了一條公告、兩條調令。
傅振業(yè)被公司辭退,付振庭和傅振杰一個被派去了南方的城市,一個被派去了西方的城市,都遠離了傅氏集團的核心。
說通俗點,就是被發(fā)配了,成了沒了話語權,甚至連前途都沒了的邊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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