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病床上的人卻很無奈的低頭看了一眼小腹下方,從她纖細柔軟的手碰到他的肌膚那刻起,他就已經(jīng)有了感覺,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想對她做點什么那也是輕而易舉,只是她還是生氣的狀態(tài),他要是真的做了點什么,她大概是真的要炸毛了。
他無聲的吸了一口氣,撐著艱難的身軀去了洗手間,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回到病床上,就連病服上衣都濕完了。
他只能嘆了嘆氣等陸晚瓷回來再讓她換,找點別的理由博取她的可憐。
戚盞淮這樣想著,病房的門卻在這時傳來敲門聲。
門被推開,沈希提著一個保溫桶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阿淮,我給你帶了點銀耳羹,剛燉好的,有助于傷口恢復(fù)?!?
戚盞淮面色微淡:“怎么這個時候了還來?”
“晚上老師去家里吃飯,剛好也要送她回酒店住,所以就正好給你帶點銀耳羹過來?!鄙蛳R贿呎f著,一邊環(huán)繞了一圈病房:“怎么就你一個人?晚瓷不在嗎?”
“她去看外公了。”戚盞淮淡淡道。
沈希也點了下頭,陸晚瓷的外公住院很長時間了,這件事她也聽謝玖一說過。
沈希將銀耳羹從保溫桶里倒出來,然后端著遞給戚盞淮:“你的手好點了嗎?”
戚盞淮:“嗯。”
“阿淮,你衣服都濕了?!鄙蛳s@呼道。
然后也是立刻去衣柜里拿了新的衣服出來,她說:“換一件干的吧,這樣子穿著容易感冒的,而且你現(xiàn)在本來抵抗力就比較低。”
“沒事?!逼荼K淮不太想換,他沒有什么習(xí)慣在異性面前坦誠的愛好。
但沈希卻堅持,她說:“你這樣子怎么行?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只能找干媽了,雖然到時候我可能會被我媽打死,但是我也不許你這樣子不顧及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