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有資格說出自己的艱辛,只有爬上山頂?shù)娜瞬排湎硎芮宄孔铋_始的那一縷陽光?!?
說完這些后,小狐貍也罕見的沒有繼續(xù)刁難傅承洲,反而像個智者一樣站在他身邊,等候著他找回自己迷失的心境。
這時候,夜風(fēng)徐徐的吹,周遭的樹葉被風(fēng)吹的發(fā)出一片“沙沙”的聲響,似乎在回應(yīng)著小狐貍的話。
而傅承洲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也沒有再說話,只不過殘存的理智在心里提醒著傅承洲去消化剛才小狐貍的那番話。
足足過了五六分鐘。
漫長的五六分鐘。
傅承洲抬頭望著被自己一拳錘出來的凹槽,心里五味雜陳。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
而回應(yīng)的則是小狐貍的沉默。
眼見小狐貍還在生氣,傅承洲深深吸了口氣,他鼓起勇氣再次抬起手臂湊到小狐貍面前。
“那個......你還口渴嗎?
我的血,味道還不錯......”
聽到這服軟的話,看著傅承洲緊張的表情,小狐貍心里一陣無奈。
“真不知道你這人哪里好,值得渺渺如此費心。”
雖然還是一句帶刺的話語,但傅承洲卻敏銳的察覺到小狐貍情緒的變化。
“額,我們這有句古話,蘿卜青菜,各有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