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文件袋里不是泄露的考題,所有人都已經(jīng)先入為主地接受了姜渺與傅承洲有不正當關(guān)系的觀念,再怎么解釋都只會越描越黑。
而他,只等著坐享其成就好。
畢竟鄭亞楠很爭氣地拿到了9分,排名第二,現(xiàn)在只等姜渺的成績?nèi)∠?,他便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孬@得金牌了!
“胡來!”
時裕從觀眾席的一個角落里氣沖沖地走向那個男人,對著他怒目而視。
自家boss也是他這種無名小卒能隨便質(zhì)疑質(zhì)問的?
他算個什么東西!
“時裕?!备党兄掭p喚道,示意他不要激動,手指依然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扶手,漫不經(jīng)心道,“照片,我可以解釋?!?
時裕一驚,boss怎么會輕易向這種垃圾人低頭!
就連沈臨淵都驚愕地上下打量著傅承洲,懷疑他是不是換了個芯子。
傅承洲卻毫不在意他們的目光,而是抬眸看向那人,漆黑的眸底,布滿了森冷的寒意。
那人立即打了個哆嗦。
好、好可怕的眼神!
但他還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地挺直了腰板,仿佛這樣就能給他帶來勇氣加成似的,正色道:“那就請您向大家好好解釋解釋!”
傅承洲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淡然開口:“只是我擔心,這位先生承受不起這份解釋?!?
那人冷哼一聲:“我有什么好承受不起的?”
不管他怎么解釋,大家都不會相信他的!
這時,何影從后臺走上舞臺,提著姜渺的書包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