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她可能用不成催眠術(shù)了。
但姜渺依然保持著淡然,她走到張陸身邊,低聲道:“再硬氣的人,對疼痛的忍耐程度也有個極限。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張陸的表情終于變得有些慌亂:“你想做什么?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嚴刑逼供不成?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
姜渺難得淺淺地笑了笑:“受不了的時候,向獄警申請見我,我自然有辦法緩解你的痛苦。下次再見?!?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離開審訊室,對李局長說道:“可以了。”
“這么快?你跟他說什么了?”李局長看了看手上的表,有些驚訝。
“他嘴太嚴,還是下次再找機會審吧?!苯炻唤?jīng)心地回答道。
傅承洲陪著姜渺離開后,忍不住好奇地問:“真的就這樣?”
姜渺淡淡道:“我已經(jīng)悄悄給他下了蠱,馬上他就會感受到身體被萬蟲啃噬會是什么感覺了。如果他能堅持三天,我敬他是條漢子?!?
傅承洲有些訝異:“你給他下了蠱?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姜渺有些好笑又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下蠱本來就講究一個迅速和隱蔽,如果能輕易被你們這種門外漢看穿,我就該在婆婆墳前謝罪自己傳承的手藝不精了?!?
傅承洲還想說些什么,就聽見還沒走遠的看守所里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正是張陸。
“反應(yīng)這么大?!备党兄尢袅颂裘迹八麄儜?yīng)該會把他送醫(yī)院吧?!?
姜渺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醫(yī)院要能輕易查出來或解決,蠱術(shù)之秘也不會流傳千年了。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想,過不了多久,張陸會求見我們的?!?
傅承洲點了點頭,二人在附近找了個甜品店,隨便吃了些東西。
不到兩個小時,李局長的電話就打到傅承洲這里來了。
“那個,傅總啊,那個張陸哭著求著想要再見你們一面,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