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安慰還是嘲諷?。。?
看他們一臉無語凝噎的表情,姜渺忍俊不禁。
和這些小朋友們相處的一個月里,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東西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她還是不知道。
算了,以后再問傅承洲吧,他應(yīng)該會懂。
一行人剛下飛機(jī),夏國的記者們就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趁小水他們接受采訪的時候,站在隊伍最末端的姜渺和傅承洲趕緊戴好口罩,匆匆地和樊磊說了一聲便悄然離開了。
時裕老早就在機(jī)場侯著,見到他倆后迅速打開車門讓他們上車,又立即啟動引擎離開了機(jī)場。
“呼......”姜渺坐在車位上長舒了一口氣。
傅承洲看見她這副緊張的小表情,輕笑著說道:“怎么感覺咱倆跟做賊似的?”
姜渺沒說話,丟給他一個白眼后,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jī)。
剛開機(jī)不到十秒鐘,她就看到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紀(jì)梔柔打來的。
她眉頭微蹙,撥了回去,一接通,紀(jì)梔柔焦急的聲音登時傳入耳中。
“渺渺,你在哪呢?出大事了!你爸爸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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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渺和傅承洲匆匆趕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