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的特殊,加上輿論方面的壓力,雖然外面大多的輿論還是表示愿意相信喬思沐,可如果喬思沐長時間拿不出來一個好的方案讓這些無辜中毒的病患好起來,即便上面再相信喬思沐、再相信生羲實驗室,也很難繼續(xù)保著。
所以,這段時間喬思沐都住在了實驗園里,而傅卓宸下班之后也會過來,負責監(jiān)督她的飲食和作息。
“這次的事情也快解決了?!眴趟笺逯荒馨参康?,隨后將以傅誠洋的血入藥這件事也和傅卓宸說了一下。
這是傅卓宸也沒想到的,隨后立馬問道:“如果他的血可以入藥,那我的血是不是也可以?”
雖然現(xiàn)在他和傅誠洋看著也親近不起來,沒有多么深厚的父子情,可說到底他們還是父子,這份血緣關系是切割不斷的。
剛剛看著傅誠洋那樣虛弱的模樣,傅卓宸心里也不太好受,只不過那會兒有別人在,而后又是阮書君,他就沒好多問。
如果能用他的血,那是不是就不需要用到傅誠洋的了?
喬思沐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和他的情況并不一樣?!?
隨后和傅卓宸解釋了一下他們兩人血液的區(qū)別。
傅誠洋身上的血經(jīng)過了很多年很多藥的浸染,而傅卓宸隨捐也有過那么一段時間被一度做成了藥人,但時間到底很短,而后那一個月的治療,她也將藥人需要的那些毒都排了出去。
傅誠洋的血之所以可以成為解藥的一部分,不僅僅因為圣蟲的影響,更重要的是過去用來制作藥人的藥性的存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