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書君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沒有什么操持大型宴會的經(jīng)驗,與世隔絕了十多年,也跟不上現(xiàn)在的潮流審美,這場宴會她什么都幫不上。
看到她語滯的模樣,司柔嗤笑一聲,“所以,一個沒出力沒出錢,什么都沒做的兒媳,卻來指責勞心勞力的孫媳,不知道傅老爺子直到之后會怎么想?”
“喬教授畢竟才是傅家的主母,她多操勞些,也是能者多勞......”司徒水水說道。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司柔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原來你也知道沐沐是傅家的主母,可是聽你的語氣不知道的以為你才是呢?!?
阮書君和司徒水水被懟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最后看向司柔剛剛拿來的兩盤點心,才不痛不癢地說道:“吃吃吃,不知道的還以為餓死鬼投胎。”
“食物做好了就是用來給人吃的,難道等著最后丟掉浪費?傅家也好,沈家也罷,可都不興這一套。”司柔直接反駁。
涂欣看著懟個不停的司柔,眼神里都泛著崇拜的光芒。
天知道對于一個平時不善辭的人來說,多么羨慕能有司柔這樣的一張嘴。
阮書君被司柔氣得差一點心梗。
“伯母,今天您和伯父也是宴會的主角之一,沒必要留在這里和一些不重要的人浪費時間?!彼就剿B忙將阮書君拉走。
要是繼續(xù)留在這里,那可就真的是自取其辱。
“你說得對。”阮書君附和地點了點頭,而后跟著司徒水水一起走了。
“她們一直這么好笑的嗎?”司柔在喬思沐的對面坐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