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蔣桁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電話那頭就已經(jīng)傳來了忙音。
蔣桁:“............”
電話掛斷之后,喬思沐才對傅卓宸說道:“你說你都多大的人,幼稚不幼稚?”
傅卓宸理直氣壯地說道:“你說什么?哪里幼稚了?我的菜確確實實快好了。”
看著他這個故作無辜的模樣,喬思沐不由失笑搖頭。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她看傅卓宸的心理年齡有時候只怕連少年都算不上,就是個小屁孩!
到了晚上,夫妻倆準(zhǔn)備好好深入交流一下感情的時候,蔣桁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進來。
雖然依舊是一些在喬思沐看來無關(guān)重要的事情,聊了沒幾句就掛斷了電話,但房間里的氛圍也明顯不一樣了。
煩躁。
如果蔣桁一直這么打擾,不要說本來就是醋缸的傅卓宸,就是她也不樂意。
喬思沐心里頭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和蔣桁好好聊聊。
晚上的深入交流也沒了,兩人相擁而睡。
第二天,喬思沐和傅卓宸再次來到醫(yī)院。
不知道為什么,蔣桁覺得今天針灸的時候比之前都還要疼,好幾次都忍不住痛呼出聲。
“喬教授,怎么我覺得今天好像更難受了些?”蔣桁齜著牙說道。
喬思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這就對了,你昨天不是說不舒服嗎?所以今天針灸的時候就明顯了,但良藥苦口,痛,就說明起效了?!?
蔣桁:“???”
真的是這樣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