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出乎助理的意料,蔣桁的回答非常干脆果斷。
“那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管了?”助理問道。
“管?你告訴我,我還能怎么管?難道我還能像威脅永僑醫(yī)藥那邊的人一樣,拿著qiang懟到老爺子的腦袋,讓他將他的意思都給撤回來嗎?”蔣桁譏諷地說道。
助理沉默了。
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助理試探著說道:“我只是覺得,以喬教授和傅總的能耐,說不定能夠扭轉(zhuǎn)一下局面,就沖著那些人做過的事情,或許喬教授和傅總可以在他們回來之前就先將罪名給落實,讓他們再沒有回來的可能?!?
助理說完自己的想法以后,卻發(fā)現(xiàn)蔣桁沒有任何表態(tài),小心翼翼地看了蔣桁一眼,見他一臉凝思。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聽到蔣桁的聲音:“其實......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俊敝聿幻靼资Y桁的意思。
蔣桁手上拿著一杯洋酒,輕輕晃了晃,若有所思地說道:“關(guān)于永僑醫(yī)藥的這件事情,我知道我和喬思沐的合作其實是雙贏,她查到她想要查到的,我得到我想得到的,這沒有什么不好,合作的也算愉快,但是......”
蔣桁的聲音頓了頓,看著杯子里的酒,眸光也多了幾分狠,“可是,難道你不覺得,最近這幾次的合作,都是我先一步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要去捧著喬思沐,合作的內(nèi)容和要求也都是按照她的意思來做的嗎?
她要是不高興了,合作不成不說,甚至連聯(lián)系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