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華看向助理,問道:“我讓你查彭以慕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助理將另一份文件交給他,說道:“根據(jù)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彭小姐從有生活記錄開始,就一直跟著蔣字彥,更像是蔣字彥的私人秘書?!?
安彥華翻了翻文件,上面的內(nèi)容,幾乎都是彭以慕跟著蔣字彥出席一些活動留下的痕跡。
但除了這些,卻也再沒看到其他的。
安彥華凝眉問道:“沒有其他了嗎?難道她就純粹的依附著蔣字彥?沒有一點她的私人生活?還有,她出現(xiàn)在蔣字彥跟前之前,一點痕跡都沒有?”
哪怕要掩飾些什么,一般不都會找段過往給她填補上?是真是假先不說,至少明面看上去沒有問題。
倒是少見的抹得這么干凈,生怕人不知道她的過往有問題似的。
“沒有。”助理說道,“她的出現(xiàn)也很突然,還不到一年時間。”
安彥華想了想,說道:“去查查她的那個弟弟?!?
總不能兩個大活人都憑空而出?!
安排好事情后,安彥華給彭以慕打電話,然而打了幾次都沒人聽。
安彥華再翻了翻彭以恒的檢查報告。
從報告上來看,彭以恒這一次受傷到底還是引起了他的舊傷,按理說,他至少還要在醫(yī)院在待上幾天好好養(yǎng)傷。
結(jié)果昨天下午就出院了。
安彥華繼續(xù)給彭以慕打電話,又打了三次,但這次倒是接通了。
彭以慕聲音有些疲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