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皺眉問道:“你覺得,他們四個是一場戲?”
安彥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然呢?你可不要忘了,從血緣和法律的意義上,他們都是真正的一家人,一起聯(lián)手演一出戲又算得了什么?”
蔣桁陷入了深思,并沒有再多說什么,起身也離開了。
安彥華倒是不著急離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風(fēng)輕云淡地抿了一口咖啡。
傅卓宸將喬思沐直接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為什么帶我來你的辦公室?我要回實(shí)驗(yàn)室?!眴趟笺逭f道。
傅卓宸說道:“我一個人上班太無聊了,你來陪陪我?!?
喬思沐嘴角一抽:“傅卓宸,你還是小孩子嗎?上班還需要人陪你?”
“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傅卓宸問道。
“什么?”
“男人至死是少年?!备底垮氛f道。
喬思沐:“............”
起身走到傅卓宸的面前,伸手放到傅卓宸臉頰的兩旁。
“嗯?”傅卓宸抬眸和喬思沐的眼神對上。
喬思沐用力揉了揉傅卓宸的臉頰,說道:“傅卓宸,你的臉皮怎么那么厚,你都是已經(jīng)是奔四的人,怎么好意思說你還是少年?”
傅卓宸:“......胡說,我明明才剛?cè)!?
他才過而立之年,怎么就奔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