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月歌奸計得逞,鉆進(jìn)睡袋哈哈笑了起來。
小狼狗這才恍惚自己又被這狡猾的女人耍了,頓時惱羞成怒,撲過去就將她拉出來,雙手壓在身側(cè),一雙眼灼灼的盯著她,磨著牙道,“玩我?嗯?”
他正琢磨著怎么懲罰她,這個狡猾的女人突然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紅著臉頰,溫柔似水的看著他,小狼狗一下就繳械了,十指相扣,深深的回吻過去。
喬聿北的吻熱烈又火辣,沒有認(rèn)識喬聿北以前,接吻在沈月歌眼里只是表達(dá)喜歡的一種親昵動作,到了喬聿北這里,卻成了啟動渾身情yu的開關(guān),只是親吻,就能激起她對這個人強烈的渴望,她以前克制著自己的情感,而現(xiàn)在,她只想為他沉淪。
唇舌交織,很快就摩擦出熾烈的火花,單純的親吻無法表達(dá)喬聿北此刻的心情,他的想念,他的害怕,他的失而復(fù)得,他的慶幸,所有的所有,在他心里匯織成熱烈的情感,只想徹底的擁抱眼前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
她穿著他的t恤,衣服寬松,他手指一撩,就覆上了她的腰。
月歌顫了一下,沒有拒絕,而是摟著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的吻。
小狼狗一下就激動起來,正準(zhǔn)備干壞事,帳篷外傳來一聲沉悶的咳嗽。
“打擾一下,我能先說兩句話嗎?”
喬聿北幾乎是瞬間,就把沈月歌的t恤拉下來,將人裹好,回頭就一雙噴火的眼睛瞪著打擾他好事的梁豐。
后者沒有半點打擾別人的自覺,一本正經(jīng)道,“我的通訊儀剛剛收到信號了,已經(jīng)有人上山接我們了,你們休息一下,兩小時后,我們出發(fā)?!?
臨走前,又頂著喬聿北陰陰郁的眼神,溫馨提醒,“年輕人省點力氣,待會兒還要下山呢,還有,帳篷拉好,別打擾到鄰居?!?
說完就回自己帳篷了。
躺下后又有點想笑,到底是年輕啊,年輕真好。
梁豐摸索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眼睛有些艱澀,原來都這么多年了……
“我們繼續(xù)?!?
小狼狗拉上帳篷,扯掉外套,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月歌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羞紅著臉,咬牙罵道,“繼續(xù)你個頭!休息了!”
小狼狗不爽,超級不爽,但是終究也沒有再“繼續(xù)”,其實也沒有多少精力繼續(xù),這些天來找沈月歌,他休息的時間,五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清,又不是機器人怎么會不累,尤其是在沈月歌表明心意的時候,心理上的興奮遠(yuǎn)遠(yuǎn)大于生理上的沖動,只是實實在在的抱著這個人,心里就異常踏實。
兩人并排躺著,面對著面,月歌枕在喬聿北的臂彎里,第一次在他面前像個小女人,這種感覺,不但不壞,甚至有點甜蜜。
兩人離得近,沈月歌能清晰的看見喬聿北布滿血絲的雙眼,以及眼睛下面難以忽視的青黑。
這傻狗,到底是多久沒有休息。
月歌有點心疼,想說什么,小狼狗突然伸手探上她的額頭,打著哈欠喃喃道,“還燒嗎?”
他一動,原本放在內(nèi)衫口袋里的項鏈突然掉了出來,正巧落在沈月歌的面前。
沈月歌愣了愣,伸手撿了起來,意外的看向喬聿北,“你什么時候買回來的?”
喬聿北困意闌珊,聽到這話又來了點精神,語氣不爽道,“就是你為了姓顏的,趕我走的那天!”
月歌……
“你哪兒來的錢買這個?”這項鏈價格不菲,喬聿北之前的卡已經(jīng)被喬克停了,他要面子,自然不會張嘴跟傅景安借,月歌突然聯(lián)想到喬聿北失蹤的半個多月,心里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喬聿北卻沒有多說,只道,“反正不偷也不搶,是我自己賺來的,不比喬錦年的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