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綿綿卡了一下,“那我媽這件事,你能陪我去一趟醫(yī)院么?我自己不敢去?!?
封?。骸皡柧d綿,這件事我陪你去不適合?!?
“怎么就不適合了?寒哥哥,你說過,只要我遇到麻煩,你都會幫助我的,你以前這么說的不是嗎?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真的沒有辦法自己去面對......”厲綿綿說著就哭了。
葉星語看了封薄一眼,他的薄唇抿了起來。
也是,做錯事的人是溫娜,跟厲綿綿沒關(guān)系,她又是封薄的救命恩人,對著這樣的身份,他不可能對她冷臉相待,那樣的話,就顯得太沒有道義,也沒有良知。
封薄沉吟片刻說:“我派一個人過去幫你處理你母親的事情吧。”
厲綿綿哭著說:“寒哥哥,你不來嗎?”
“我能做的僅限于此?!狈獗【芙^得禮貌,卻也疏離。
厲綿綿聲音哽咽起來。
封薄道:“就這樣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結(jié)束電話,封薄看向葉星語,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又給她包了一塊烤鴨。
葉星語沉默一會,還是忍不住問:“她哭成那樣,你還是不去?”
她這句話,是試探。
心理不舒服,所以還是說了出來。
封薄看她一眼,“吃醋了?”
葉星語的心思被看穿,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沒有啊,我就問問,你們男人不都很憐香惜玉的嗎?”
“我絕情,反而是為她好。”封薄認(rèn)真地回答,“不管她愛不愛,要走出這段經(jīng)歷,就必須承受一些什么,等她能看開了,也就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