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皺著眉,“怎么說?”
“今天顏顏阿姨幫媽咪約了越白叔叔,他現(xiàn)在跟我們在高爾夫球場吃午飯呢,全程都很關(guān)心媽咪,老爸,越白叔叔的攻勢很猛呢,你要是不想輸,還是趕緊過來吧!”西西捂著嘴,提醒封薄。
封薄一聽,臉都沉了。
他在這邊受著蝕骨之痛強(qiáng)行要恢復(fù)記憶,而她,在高爾夫球場跟別的男人約會?
整張臉都陰了下來,他冷漠道:“不去。”
“不來?”西西都疑惑了。
封薄冷聲道:“她愛跟誰約就跟誰去約,跟我沒關(guān)系?!?
昨晚那樣諷刺他,今天又和別的男人去約會,這樣的女人心上有他?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深情看不出來,水性楊花倒是真的!
“跟你沒關(guān)系?那媽咪可能就真的跟越白叔叔在一起了哦,反正,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你來不來就是你的選擇了?!闭f完,西西就掛斷了電話。
封薄臉色躁郁,吩咐旁邊的許牧,“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許牧去取。
幾分鐘后,封薄穿戴整齊,從治療室里走出來。
許牧在外面等著,問道:“先生,這次有沒有想起什么?”
封薄目光沉沉暗暗,搖了搖頭,“想不起。”
哪怕他讓催眠師不要管他多痛,也不要在過程中中斷催眠,可他痛到極致,還是沒能想起什么。
心中有些挫敗,或許,他這輩子都想不起那些記憶了?
上了車,許牧問他:“先生,是回集團(tuán)嗎?”
剛才他拒絕了小少爺,所以許牧認(rèn)為,封薄應(yīng)該是要回集團(tuán)。
他最近對工作很狂熱,每天除了催眠就是工作,兩點(diǎn)一線。
封薄坐在后座,純黑襯衣襯得他眉眼深邃又充滿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