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珩眼神深邃:“我是在怪我沒護(hù)好你,也怪我還沒讓你信任我?!?
四月聽到這里,忽覺的眼眶發(fā)熱,心里異常愧疚,靠在顧容珩肩膀上,啞聲道:“往后我都會信夫君的。”
“我不會再這樣了?!?
顧容珩沒說話,無人處的眼眸里滿是深色,將四月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他又撫著四月的發(fā)絲低聲道:“四月可要記著你說的話,事事信我?!?
四月埋在顧容珩的懷里點(diǎn)頭,眼里滿是信任。
顧容珩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握著四月的手往前走。
很快到了慈壽堂,一進(jìn)去,就看見大夫人,顧懷玉還有南玲月都在。
又見男南玲月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楚楚可憐的依偎在老太太的身邊。
而老太太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姍姍來遲的四月,眼里滿是寒光。
按著以前的脾氣本是要發(fā)作的,到底顧容珩就在旁邊,她又忍了些。
四月和顧容珩問了安,也不等老太太發(fā)話,顧容珩就牽著四月去旁邊坐下。
老太太冷眼看著,對著顧容珩冷哼:“你倒是護(hù)的她緊,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顧容珩靠在椅上,漫不經(jīng)心的交疊長腿,看著老太太道:“祖母這話是何意?不是顧懷玉偷偷闖了我的院子,試圖對明月不軌?”
說著顧容珩冷笑一聲:“我倒還沒追究,祖母竟來找明月的不是。”
老太太的臉色一變,一拍椅子怒聲道:“要不是那狐媚子勾引懷玉,懷玉能闖進(jìn)去么?”
顧容珩臉色陡然變得陰沉:“明月是我的妻,祖母往后要是再這樣說話,也別怪孫輩不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