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笑了笑,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早上空氣好,去爬山?!?
葉星語的身體忽然懸空,嚇得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封薄的俊臉,整張臉都臭了,“封薄,你有病是不是?你昨晚折騰我那么晚,現(xiàn)在還不讓我睡?”
“別一直睡,去運動一下?!狈獗〉拖马樱瑴厝岬乜粗?。
葉星語擰眉,“我不想去爬山?!?
“我想去?!狈獗妱荼еチ艘旅遍g。
葉星語不搭理他,故意靠在衣柜邊緣睡覺。
封薄也沒說什么,拿來她的運動裙,要幫她換上。
“你脫我衣服干什么?”葉星語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瞪他,“我都說了,我不去爬山。”
“去爬山,外面空氣好?!狈獗〔蝗葜绵沟卣f。
葉星語臉色無奈,“我真的困?!?
“運動起來就不困了?!彼麍猿肿屗龘Q衣服,葉星語不想被他扒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換上。
三十分鐘后。
兩人走在榕九臺的山道上。
葉星語走得手腳發(fā)軟,冷著一張小臉。
反觀封薄,穿著一襲灰黑沖鋒衣,面容俊美,精神氣很好。
不是,昨晚他折騰了半宿,為什么精氣神還那么好?
而且爬山就爬山,為什么要來榕九臺?
見葉星語瞪著他,封薄笑了笑說:“好像結(jié)婚這么久,我都沒來看望過岳母,她是葬在哪里?”
葉星語背脊微僵,“怎么忽然想起要見她?”
“我記得以前,你總問我來不來榕九臺爬山,那時候,你就想讓我來這里看看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