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的,跟你狠不狠地下心沒有任何關系?!?
“那也不行,”陸敬安沒有絲毫松動,連帶著表情都萬分嚴肅。
華濃稍有些不樂意,推開陸敬安:“你去,你去我就揣著崽去蹦迪?!?
陸敬安:............
溫和的手機鈴聲打破臥室里的僵持,陸敬安掏出手機看了眼,見是許晴電話,當著華濃的面接起。
“大雪封路了,你今天還能不能來?不能來的話,我們要通知對方會議改天?”
“對方有沒有說延遲?”
“暫時還沒有,我估計他們一定會想辦法過來,畢竟能約上你的時間不容易,別說是下雨了,下刀子他們也得爬過來?!?
“知道了,我準備出發(fā)?!?
陸敬安收了電話,將華濃從床上抱到自己大腿上,輕柔地安撫著:“上午約了證券所的人談事情,中午在一起吃飯,我得走了?!?
“那意大利?”
“這種時候我找個理由或者借口騙你再好不過,既能從你手中脫身,又能讓你不生氣,但我不想這么做,濃濃,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想放棄就放棄,任何事情到了我們這一步走出的每一步路都是經過精準算計的,我不能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宮齊那邊,我速戰(zhàn)速決。”
“好嗎?”卑微的哀求化成這兩個字。
“你就不怕你回不來?對宮齊你不背信棄義,對妻兒子女呢?”華濃總覺得只要跟宮齊,跟意大利扯上關系就沒好事。
“我在后方,不會有你擔心的這些問題發(fā)生?!?
華濃凝著他,很少見陸敬安跟自己據(jù)理力爭,往常這種時候能退他早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