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異樣,以為是和陸競舟親密了,于是每次看見他都臉紅,漸漸地一門心思落在他身上。
現(xiàn)在這情況,她該怎么做?
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這個男人。
但是,她有些想念前世的兒子。
如果沒意外,兒子就是這次懷上的,這也是她人生唯一一次跟男人碰觸。
外頭的人說她被單獨關在這里,但是這里還有個播種機,他們不知道播種機的存在?
這播種機什么來歷?
蘇明阮迷迷糊糊猜測著,卻不得答案。
不過她知道這人不是人販子,索性躺平任人索取。
想要看清男人的臉,可是他動得快,晃得她暈暈的。
“我會娶你的?!彼f。
娶你奶奶個腿,上輩子根本就沒冒出來過還娶呢。
蘇明阮心理罵咧一句,瞇眼看見他身上晃動的玉墜,有些眼熟,然而精力不夠,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外頭的槍林彈雨,硝煙彌漫,都與她無關了。
再次醒來,她身上衣服整整齊齊,頭發(fā)也被梳理過,脖子上則是多了一塊玉墜,是她上輩子帶了一輩子的玉墜。
她上輩子以為是陸競舟給他的,沒想到是這個人留下的。
從房間走出去,瞧見外頭的站著好些個公安。
“同志,人販子已經(jīng)被當場槍斃,你是哪個村的,我們送你回去?!?
公安同志看一眼蘇明阮,板正臉用報告語氣認真詢問。
蘇明阮不著急回去,她想知道上輩子是怎么落了一個被陸競舟救了的結(jié)果。
她開始不著痕跡的朝公安打聽情況。
公安很有耐心說道:“你問江老大?那是本地人販子頭頭,他剛過來還沒機會作惡,就被上頭執(zhí)行任務潛藏在這邊的隊長給擊斃了,同志放心,你一直被關在里面,沒被人販子得逞?!?
確定了,播種機不是人販子,有可能是什么隊長,孩子爹基因還行。
蘇明阮呼出一口氣。
雖然決定了繼續(xù)要兒子,但是如果她昏迷后再被……誰也說不清兒子基因里有沒有壞的。
公安同志說人販子沒機會作惡,那肯定不是騙人的。
跟公安說著話的功夫,陸競舟騎著自行車匆匆忙忙趕過來。
他在外頭跟公安打問消息,著急慌慌地探頭往里看。
看見蘇明阮他立馬招呼。
蘇明阮聽見陸競舟聲音,抬頭看過去,漆黑的眼底凝聚恨意。
死前見聞歷歷在目,她死死咬著牙齒,喉嚨里帶著鐵銹味。
“同志,有人叫你。”公安聲音響起。
蘇明阮猛地回過神來,這會兒什么都還沒發(fā)生,她可以避免很多事情,還能利用優(yōu)勢報仇。
不能動手,穩(wěn)住,不能臟了自己的手。
“你怎么在這里?”蘇明阮深吸一口氣問陸競舟。
“我來接你,外頭傳的沸沸揚揚,說人販子被擊斃,我琢磨你一天沒回家,可能被人販子擄走了,就來看看,沒想到你真的在這……”
“你怎么知道我一天沒回家了,難不成你跟人販子一伙的?”蘇明阮眼神冰冷。
陸競舟一愣,瞧見公安視線落在他身上,還帶著審視,那怎么能被懷疑,他立馬解釋:“你妹妹跟我說的,她很擔心你?!?
“你跟我妹妹很熟,那為什么她不找我?公安同志,我失蹤這么久,我后媽報案了嗎?”蘇明阮先問陸競舟,而后轉(zhuǎn)身看向公安。
公安一愣,最近周遭不安穩(wěn),局里宣傳非常到位,出了事兒都會首先報案。
翻看一下手里的冊子:“同志你叫蘇明阮對吧,家屬報案說失蹤的人里沒你名字,你家人怎么回事,這都失蹤超過24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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