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琛宴褐色的眸子透著錯綜復(fù)雜,這就意味著很多事情即將要被推翻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容蔓如果插手了當年的事情,那么關(guān)于那件事會不會和容蔓有關(guān)?
如今的江琛宴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件事。
要是可以,他真想找她卜一卦,看看未來的路究竟該怎么走,現(xiàn)在他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往前邁步了。
“江少爺,考慮的如何了,九百萬?!?
封振再一次提出自己的所求。
江琛宴臉色冷沉萬分,思索了許久,最終緩緩道:“九百萬,可以?!?
封振松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抹竊喜的神色,太好了,有了這九百萬,足矣他過上優(yōu)渥的生活。
“不過我也要外加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封振狐疑地望著江琛宴,神情高度緊張起來。
江琛宴薄唇抿了抿,“你說容蔓插手了當年的事情,除了讓容蔓落成我母親當初的下場以外,你再調(diào)查她到底和我母親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對她做了什么,我要知道個清楚明白?!?
封振面露難色:“這個……”
這個任務(wù)有些難度。
容蔓將這件事似乎隱藏的很好,當年就算不管他怎么追問,她哪怕無比信任他,也不愿意跟他提起這件事。
封振只知道容蔓討厭房名姝。
而且很針對房名姝。
但兩個女人之間究竟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還真的不知道。
“怎么,沒這個本事?”江琛宴語氣帶著一絲失去耐心。
封振握著拳頭,抬起一雙黝黑的雙眼,汗顏道,“我真不確定她會不會告訴我?!?
以前他和容蔓地下戀情的時候,容蔓提到房名姝是一點就炸,跟吃了炸藥包一樣。
“沒這個本事,就算了。”
“別別別,江少爺,我答應(yīng)你?!狈庹窦泵Ω目冢拔乙欢〞⑦@件事給你問個水落石出來。”
江琛宴這才露出滿意的目光,薄唇緊繃成一條直線,“行了,滾下車吧,什么時候辦完事情,什么時候過來我這拿錢?!?
封振如同從鬼門關(guān)逃出來一般,趕緊下了車。
賓利車內(nèi)。
冷夜用灰色格紋的手帕擦去刀鋒沾染的血,他沉著聲音道:“江總,您為什么一定要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他能不能打聽到都不一定,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
冷夜剛才觀察了封振的微表情變化,說實話,他倒是認為封振當年都不了解容蔓的事情。
代表容蔓對他多少還是有一些防備心的,既然有防備警惕心,當年不肯說出來的事,如今也不可能說出來。
“我江琛宴最喜歡賭博了,再說,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么?”
江琛宴瞥了一眼冷夜:“要是讓你去干這件事,要么就是威逼利誘,要么就是……總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打打殺殺那一套了。”
以前在鄉(xiāng)下縣城的時候,他的確保護了小七,但是對于小七而,他就是一個混混。
一個不見天日,一個渾身骯臟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