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頓時反應過來連忙上前。
陳雅玲愣了一下,低呼了一聲,“你們干什么,放肆,下賤的東西,不許碰我!”
保安翻了一個白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外面拖。
包括地上的夏天奇和夏稀月也一樣,全都沒有逃脫這個下場。
唯獨夏長海,保安看在他作為夏氏集團董事長的份上,給了他幾分面子。
“夏董事長,您是自己離開,還是我們請您離開?”
夏長海的臉黑的已經(jīng)難以用語來描述了,他陰沉地看了戰(zhàn)承硯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拍開保安的手,“我自己走?!?
夏家簡直成了笑話,竟然就這么被趕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放在了夏南溪和戰(zhàn)承硯身上。
夏南溪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他的身邊,上前一步,抬手將他并沒有凌亂的衣領重新整理了一遍,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輕聲道:“老公,出來太久了,我們回去吧?!?
戰(zhàn)承硯慵懶的嗯了一聲,迎著眾人的目光,就直接帶著夏南溪回到了晚宴上。
剛才他也喝了不少的酒。
兩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夏南溪轉頭看向戰(zhàn)承硯,“你到底怎么招惹夏稀月了?不然她為什么對你這么念念不忘,甚至一度把你當成她的囊中之物?”
戰(zhàn)承硯表情淡淡,“我怎么知道?”
夏南溪冷哼了一聲,手里端著一個高腳杯,漫不經(jīng)心地轉動著,看向戰(zhàn)承硯勾唇一笑,“啊,那我知道了。”
戰(zhàn)承硯挑眉沒說話。
夏南溪忽然湊近他,“戰(zhàn)四少這三個字本身就是行走的荷爾蒙烈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有無數(shù)的女人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哭著喊著求你的垂憐?!?
戰(zhàn)承硯看著她哼了,一聲,“這里也包括你嗎?”
沒等夏南溪說話,他忽然自己笑了一聲,眸子戲謔地看著她,拿過她手里端著的香檳喝了一口。
“我忘了,你不需要等我的垂憐,你是朝我身上生撲的?!?
他的聲音不低,足夠周圍的人聽見了。
夏南溪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抬起在桌子下的腳,就往他的腳上踹了一下,“不許胡說八道!”
戰(zhàn)承硯勾唇,“我哪里胡說八道了?是你沒撲……”
夏南溪立刻抬起手堵住了他的嘴,“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說,別怪我不客氣!”
戰(zhàn)承硯笑了一聲,挑眉看著她,“你想怎么不客氣?”
夏南溪微微閉眼,抬手在脖子上橫著比劃了一下,“先睡后殺!”
“噗!”戰(zhàn)承硯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黑了臉,“上次是個意外,你以為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夏南溪猛地直起身,霸氣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聲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說有,就絕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