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答應(yīng)李鋒的條件,給郭雪琪母女一個交代,就意味著要和白玉鳳撕破臉,乃至和白玉鳳身后的白家撕破臉!
郭文堂自問,自己還承擔(dān)不起這個后果。
想到這些,郭文堂剛才有些發(fā)熱的頭腦,就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他瞇眼看了看面前的冥蛇劍,赫然抬眼盯著正對面的年輕人,冷聲質(zhì)問:“李鋒,你可知道偷竊蛇窩圣兵冥蛇劍,冒充分舵主,是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嗎!”
顯然,在郭文堂看來,李鋒肯定是從什么地方撿到,或偷到了冥蛇劍。
至于說對方就是蛇窩西洲分舵主,他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要知道,他郭文堂奮斗了半輩子,目前也不過是個分堂主,還在為了堂主之位孜孜以求。
一個連嘴上毛都沒長齊的鄉(xiāng)巴佬,怎么可能是他郭文堂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偷竊?”
“冒充?”
李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郭副堂主,這冥蛇劍在你看來代表著崇高的地位,無上的權(quán)勢?!?
“可在我眼里,這東西一文不值?!?
“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啊?!?
“二十億,一分不能少?!?
李鋒伸出兩根手指:“當(dāng)然,你要是給雪琪她母親一個交代,我還是那句話,這東西我直接送給你!”
“一個南江分堂的堂主算什么,我直接讓你當(dāng)舵主!”
李鋒似笑非笑看著郭文堂,而后者半天沒有說話。
郭文堂死死盯著面前的冥蛇劍,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