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蘭托腮看著謝婉瑜,忽然見她不動了,“師傅,怎么了?”
“我出去一下?!敝x婉瑜說完,就拿了件披風走出去。
自從下雪,她都沒有出門,雖然門口被下人清理出了一條路但一直沒停得雪夾雜著刺骨的寒風,還是有些冷。
走到藥鋪后門,謝婉瑜猶豫了一下,還是踏了進去。
還沒進藥鋪,謝婉瑜竟感覺到了一絲陌生。
伙計們忙碌的接待凍傷的客人,江逸則看病,開方。
所有人都很忙。
謝家藥鋪之所以會這么忙,是因為在大災大難的時候,謝家會不收診金為窮人醫(yī)治。
能在北地站穩(wěn)腳跟,全憑謝家藥鋪的仁義。
謝婉瑜不說話,這時有人過來抓藥,她便挽起衣袖,去幫忙了。
雖然她不懂藥,但是稱重包藥還是能幫忙的。
江逸轉頭就看到謝婉瑜正在幫忙,他有些許驚訝,很快就鎮(zhèn)定自若。
天暗下來的時候,才算是忙完,謝婉瑜早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
不過看江逸正忙著煮藥,便走了過去。
“江先生,我來幫你???”謝婉瑜跟江逸僵持了這么多天,終于主動地與他說話了。
江逸卻如同沒看到她一般,去了柜臺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