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容青峰的話,陳六合沒有給予回應(yīng),但那態(tài)度,已經(jīng)代表著默認了。
“看來,這次的公務(wù)非常兇險?!庇晗蓛旱拿嫔聊徛暤溃骸安蝗坏脑?,不可能派你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有讓你再次質(zhì)變的機會?!?
陳六合沒有正面回答,緩了緩語氣,說道:“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大家心中有數(shù)就好,盡可能的不要透露出去?!?
“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吳長陽問。
陳六合果斷搖頭,看到陳六合態(tài)度堅定,眾人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沉重了起來,各自都在思忖著接下來的局勢,以及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約莫半個多小時后,大家各自離開,雨仙兒跟慕容青峰兩人故意留在了最后。
等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他們?nèi)说臅r候,慕容青峰才道:“這一行,很危險吧?”
“還行,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嚴峻形勢,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派我出境了?!标惲险f道。
慕容青峰點了點頭,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道:“說多了都是廢話,炎京這邊,我們會幫你照看好的,你自己小心一點,活著回來。”
陳六合輕笑的點了點頭,慕容青峰轉(zhuǎn)身就走。
雨仙兒站在陳六合的身后,抿著紅唇,道:“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別人都喜歡穩(wěn)中求勝,你卻老喜歡鋌而走險,雖然風險越大收益越大,但卻一步都不能踩空啊,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陳六合沒有回頭去看,而是淡漠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頓了頓,他又道:“如果你們雨家心懷不軌的話,這次應(yīng)該會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我看看你們雨家會不會把狐貍尾巴露出來?!彼殜B尛裞網(wǎng)
雨仙兒神態(tài)平靜的說道:“我們雨家壓根就不是狐貍,哪來的狐貍尾巴?我知道你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信任雨家,但是沒關(guān)系的,我相信時間會證明很多東西,是對是錯,自有定數(shù)!”
“這一次,你保護好自己,怎么出去的,怎么回來,別我還沒死,你卻死了。真那樣的話,那我多活的這三年,就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別讓我心中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庇晗蓛旱?。
“唯一的希望?”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掛著冷笑。
雨仙兒看著陳六合的側(cè)臉,說道:“讓我堅持活下來的唯一念想就是,靜靜的看著你崛起,靜靜的看著你把當初害你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踩進萬丈深淵,靜靜的看著你越飛越高,直到我踮腳伸手,也觸不可及,靜靜的看著你活到最后,活的比那些想讓你死的人,都久......”
陳六合心房微微一顫,扭頭看了雨仙兒一眼,凝了凝眉頭,丟下一句話:“幫我好好看住家門,你的腦子比他們的腦子都好用,遇到突發(fā)情況,你能應(yīng)變的過來?!?
說著話,陳六合邁步向辦公室門外走去:“如果你們雨家這次還鐵了心的堅持立場,我就會進一步相信你們要贖罪的決心?!?
看著陳六合的背脊,雨仙兒嘴角微微翹起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弧度,輕聲道:“看著便是了?!?
......
陳六合離開*俱樂部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出頭了,陳六合正想打個車趕緊回去做飯的時候。
突然,他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這讓他的神經(jīng)一跳,以為是有消息傳回來了,趕忙掏出了電話。
一看,卻是楊頂賢打來的,這讓他難免有些失望。
“在哪?”電話剛接通,就傳來楊頂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