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住在哪?”司以桓問。
他以前一直認為宋姣姣居住的地方,其實是南婉的家,一直以為那四個孩子是宋姣姣的孩子,其實是南婉和戰(zhàn)稷的孩子。
所以,宋姣姣具體住在哪里,司以桓根本就不知道。
“你干什么,要送我回家嗎?我不需要!”宋姣姣氣鼓著臉:“送我去酒吧,我還沒喝夠呢!”
司以桓臉色沉下來,沉聲道:“宋姣姣,你這這樣作踐你自己?那個男人老成什么樣子了,你知道他跟你喝酒是為了灌醉你,灌醉你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不用我多說吧!”
“你以為是我想跟他喝酒的嗎?我還不是為了工作!”宋姣姣坐直身體,氣憤的對他說道。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瞠著委屈和惱怒的水光。
“工作丟了可以再找,人要是丟了,就找不回來了。”司以桓不似平日那樣吊兒郎當,表情很嚴肅。
宋姣姣聽到他的話,內(nèi)心一緊,手不自覺抓緊了身后的坐墊,她眼里溢出薄淚,賭氣的道:“我丟不丟關(guān)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用你管嗎?我不回家,送我去酒吧!”
她氣哼,執(zhí)意的道。
“宋姣姣,你別任性?!彼疽曰赋林樚嵝阉?。
“我就要任性!你不送我去就放我下來,我自己打車去!我心情不好還不讓我喝酒怎么著?你是我爸還是我媽啊,管得那么寬?”宋姣姣呼吸沉急,說出來的話明顯帶著委屈。
“別鬧,告訴我你家地址?!彼疽曰覆幌肱闼偂?
“你不去是吧,好我跳車!”宋姣姣眼里瞠著晶瑩的水光,沖動的要去開車門。
司以桓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她的動作,疾厲色:“宋姣姣,你給我安分點!”
宋姣姣不停,用力的捶著打不開的門,神情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