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光文只感覺羞愧難當,老臉丟盡,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了。
虧得這陣子,他還在外面,跟那些村民閑聊,夸自家蔣軍長進了,知道進城打零工,也知道回來孝敬他這個老子了。
結(jié)果,是在城里當扒手?
還被同村的人瞧見了?
這專程回來告訴他。
送走金爺爺,蔣光文黑著臉。
有時候,他寧愿沒人跑來跟他說這些,至少,沒這么窩火。
等到晚上九十點鐘,村里靜悄悄,大部分人都睡著了,蔣軍終于回來。
趁著夜色開了門,蔣軍想悄悄進屋,不吵醒家人。
哪料得,一根扁擔劈頭蓋臉的砸來。
蔣軍趕緊往后面一退,饒是如此,這一扁擔,還是砸在他的肩頭,只感覺火辣辣的痛。
“是我,別打?!笔Y軍嚷嚷,擔心家人是怕賊進家門才動手打的。
“打的就是你?!笔Y光文咬牙切齒,提起扁擔,又要打。
蔣軍一看蔣光文又提起扁擔打,立刻跑開一點,叫道:“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我回家你就拿肩擔打人?”
“老子不打死你個龜兒子,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干啥不學好,這跑去當摸包賊。”蔣光文罵。ζΘ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