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姿勢真的是——
寧清掙扎著要爬起來,但是韓策箍著她的腰身,她嘗試幾次過后,還是沒能站起來。
反倒是韓策的身體因?yàn)樗鹆俗兓?,硬挺挺的很是清晰?
韓策漆黑的眸底寫滿了深沉的欲望,寧清望著他的眼睛,便明白他心中所想,但是當(dāng)韓策的嘴巴覆過來的時(shí)候,寧清還是將頭一撇,避開了韓策的吻,直不諱到道:“你太臭了!”
“呵呵?!表n策呵笑了兩聲,“不是你們女人說臭男人嘛,男人要是不臭,還能算是男人嗎?”
“誰有受虐傾向,喜歡臭男人?反正我不喜歡,”寧清用力拍了韓策的胸膛兩下,“放開我,先讓我起來,你也給我起來。”
“我起不來了,你拉我起來。”
最后韓策是在寧清的用力拉扯下才站起來的,但是站起來之后身體搖搖晃晃的,幸好寧清及時(shí)伸手扶住了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睂幥迳聿母咛舻菹?,韓策又長得高大威猛,韓策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jí)涸诹藢幥迳砩希铧c(diǎn)將寧清給壓垮,差點(diǎn)把高跟鞋都給踩斷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寧清一邊艱難走一邊對(duì)韓策說,“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松手,讓你直接摔到地上去?!?
“你試試看。”
韓策的手箍緊了寧清的肩頭,若是寧清真的松手,韓策摔地上去,寧清也好不到哪里去。
“早知道你是這么個(gè)德行,打死我都不會(huì)來接你。”可惜為時(shí)已晚,寧清累的氣喘吁吁,總算扶著韓策進(jìn)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