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緣顧并不在現(xiàn)場,也許是去找爺爺了。
反正,把姜暮丟在這里,足以說明他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打算管姜暮。
許依然藏住眼底的笑容,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紅,看著楚楚可憐。
她上前一步,拉住許澤森,“七哥,她也不是故意打我的,只是下手有點重,把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而已,讓她私底下道個歉就完事了?!?
這一招,是姜柔兒教她的。
她對著鏡子練習(xí)過許多次,已經(jīng)爐火純青。
眾人見狀,平日里傲氣的許家小公主,現(xiàn)在卻可可憐憐,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居然有人敢打許家直系的三小姐?”
“你們沒聽說嗎?這事還上了熱搜,后來被許家撤掉了,那個女人在擂臺上,三招把三小姐摔在地上,面部著地呢,那動作,想想就疼。”
“天哪,這可是許家直系最小的小公主,這樣的人是怎么混進(jìn)許家宴會來的!”
“許家家宴,這種沒見過的陌生人,要么是旁支中的旁支,遠(yuǎn)房來攀親戚的,要么就是誰的情人?!?
一瞬間,眾人看向姜暮的眼神,都有些意味不明。
有幾個太太打扮得珠光寶氣,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年輕貌美故意勾引他們老公的女人。
“到底是誰把這樣的人放進(jìn)來的?許家的家宴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參加的?!?
“是啊,而且還打了人,誰知道她會不會有暴力傾向,傷害這里的其他人。”
姜暮直接無視了那些聲音,眼底浮笑,嬌艷紅唇在這一剎勾起冷然的弧度。
她上前一步,走到許依然的面前,明明是在笑,卻令人膽寒。
“許依然,我現(xiàn)在穿得不方便,別逼我在這里動手打你?!?
如果不是許老爺子與她爺爺交好,許緣顧又和她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