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賀霆甚至可以感覺到喬南枝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胳膊上。
很溫?zé)帷?
“你們也起了?!鄙鄯蛉诵χ瘍扇俗邅恚斑??好香??!今天的早飯那么早嗎?”
邵賀霆指了指喬南枝,“她做的。”
邵夫人有些驚奇,“那么勤勞?”
“做的什么?”
喬南枝又回答了一遍,“清粥小菜?!?
邵夫人一臉的嫌棄,“那么清淡!”
喬南枝,“……”
她算是明白邵賀霆的嫌棄是從何而來了,在口味這方面,純純是遺傳。
但最后三人還是一起坐在了餐廳吃飯,邵夫人在坐下的時(shí)候還有些微詞,可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后就根本停不下來,一連喝了三碗后,坐在桌子上忍不住打了個(gè)嗝。
邵賀霆雖然沒說話,但也多喝了一碗粥。
“南枝你這手藝不錯(cuò)啊,都可以開飯店了。”邵夫人夸贊道,“跟誰學(xué)的?”
喬南枝的眼神黯了黯。
她學(xué)很多東西的初衷都是為了陸家人,比如做飯,就是因?yàn)殛懼?。他是江城金牌大狀,口若懸河,勝訴率極高,但也因?yàn)殚L時(shí)間忙碌工作而疏于吃飯,導(dǎo)致胃出了問題,她為了讓這位二哥能養(yǎng)好胃,每天苦心鉆研做飯的手藝,可等好不容易練好了,去律所給二哥送飯的時(shí)候,二哥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將保溫桶打翻。
當(dāng)時(shí)他怎么說來著——
“喬南枝,就算有一天我胃潰瘍、胃穿孔死,我都不會(huì)吃你一口飯!”
“因?yàn)槲矣X得惡心!”
說起來陸之席討厭她的原因和別人都不一樣。
只是因?yàn)槟炒侮懼窘M織辯論賽,讓她充當(dāng)反方代表沖人數(shù),她作為反方代表懟的他無從辯駁,以至于律所其他律師開玩笑的說她是陸之席的未來接班人,本來只是玩笑話,可陸之席卻當(dāng)真了,自那天后,他就覺得她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