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豬頭醫(yī)生,根本都是草包,開個刀而已,連手術(shù)也不敢做,我看你現(xiàn)在疼的還一天比一天次數(shù)多了…”
陳伽若說著就要打電話。
“少多事?!?
靳司堯推開她。
不愿聽她多話的自己下車離開了。
他這會兒心口不疼,臉色不好是因為秦嬈,滿腦子都是秦嬈,秦嬈她要跟周逸結(jié)婚了,跟周逸結(jié)婚了,要結(jié)婚了……
周逸春風(fēng)得意的臉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他心煩意亂的想著一起從商場里說笑離開的兩個人。
“嗡嗡?!?
等松青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去了不夜城。
臉色陰鷙的嚇人。
沈浪四人黨也都被他給喊來了,卡座里開了滿滿的酒,靳司堯只自己一不發(fā)的喝,把兄弟們叫來又理都不理…
“繼續(xù)去搞事?!?
連接起電話來聽完臉上也還是冷冰冰的:“陳伽若胃口大,她寧愿冒險也不會主動跟陳家斷,那就生事讓那邊主動跟她斷?!?
讓她被迫斷了那條冒險的黑線,被動的在帝都掙他給的資源。
“是?!?
松青那頭接到指令掛斷。
靳司堯便又拿起杯子來往嘴里灌酒,想一醉方休的一杯又一杯,他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可越喝腦子里卻越清醒,越心煩意亂越難受…
“……”
沈浪撓頭看對面的蔣燦。
蔣燦咬唇看旁邊的南赫。
南赫又把視線投向眨巴著眼的許行簡,四個人干坐一堆兒,四臉懵逼的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
還是沈浪最先忍不住的開了口:“你找我們哥幾個過來,來這兒給你陪酒啊?”
沒見過干喝不說話的。
這氣氛尷尬的像是跟老丈人會面一樣!
“……”
靳司堯只是冷漠的瞥他一眼,還是不說話,他沒心情,抬眼看向舞臺上的美人跳辣舞,更是覺得她們吵的人頭疼。
他還是獨自灌酒。
一杯接著一杯。
一直到身邊的人都走了兩輪,喝的沈浪都快吃光了整個果盤,他這才放下酒杯來,紅著眼尾幽幽的說了一句:“秦嬈要結(jié)婚了?!?
光是說出來都覺得很沉重。
終于是要徹底分開了。
“什么?”
旁邊的四人組一齊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的:“真的假的?。俊?
怪不得他喝成這樣。
秦嬈那邊也夠快的。
“這個,這個這個……”幾人試圖安慰:“這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嘛,人家離了再找也正常,大富大貴的,還膚白貌美正年輕…”
南赫都不敢多話。
許行簡更是默默的把旁邊的空瓶子都收了,他怕靳司堯喝高了再現(xiàn)場隨機開瓢。
“挺好的…”
可靳司堯卻很平靜,只是目光黯淡的看著前方說了一句:“我還挺為她高興的…”
“真的?!?
“我為她高興…”
這樣口是心非的話他說了一遍又一遍,始終都木愣愣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再看什么東西。
也不知道是在給誰洗腦。
“司堯。”
許行簡想勸他別喝了回家,可還沒搶走杯子靳司堯就又笑了,笑的很難看。
“干什么?我是真為秦嬈高興,她就苦盡甘來了…”
吸引力法則是真的準(zhǔn)。
兩個混蛋王八蛋的爹,兩個亂七八糟的家庭,生出他們兩個惺惺相惜的來互相吸引,已經(jīng)是打擊很多的秦嬈又遇到打擊更多的他……
就是孽緣。
該去孽緣。
他將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一把拍在桌上笑出聲來,眼尾更紅了,“就是我耽誤了人家,是我誤了秦嬈,我還害的人家一個人生了個孩子……”
要是沒孩子她能嫁的更好。
他就是個混蛋人渣短命鬼。
“別喝了。”
“司堯你聽我的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