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司堯根本舍不得,這枚戒指承載的愛意太多。
就像秋水臺一樣。
這里是搬出喜景園之后,最后一個有他和秦嬈回憶的住所,偏僻他也喜歡過來,愿意在這兒常住。
走到監(jiān)控前,秦嬈在門口倔強淋雨的樣子好像就在昨天。
“每個人都有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你難道沒有嗎?”
“靳司堯,我過去的生活漫長而又艱難……”
“我努力的走了很遠的路,現(xiàn)在才能站在你的面前,被你看到!”
秦嬈身上滴著水。
不甘又委屈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她從冷天逸那里鬧事,帶走一堆的姑娘藏在這里,有大有小,人數(shù)之多。
把見過世面的靳晟都嚇了一跳,還有后來趕來的他…
“靳司堯,你罰我吧?!?
她賣乖一樣伸著手心蹲在他腳邊:“咬我也好,罵我也罷,這次你怎么冷淡我,我都沒有怨的?!?
“……”
靳司堯深情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回憶著,有秦嬈的地方,總能發(fā)生一堆奇奇怪怪有意思的事。
到很晚他才把戒指摘下來。
坐在他們曾經暴雨天云雨過的沙發(fā)上,將戒指穿在項鏈里,戴在了脖子上,距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
……
夜色漸褪。
太陽升起。
已經調整好狀態(tài)的秦嬈,先帶著阿跡去逛完超市又回家,上午就跟沈天喬出了門,參加飯局,見到了那個很有威嚴的老太太。
她叫蔣桐。
現(xiàn)場還有不少名人,很多秦嬈都是在電視上才見過的人物。
據(jù)說這是她才從醫(yī)院養(yǎng)病出來不久,專門開的飯局請這些看望她的人聚餐,除了她是沒探望過的…
“秦嬈在沒在?”
等到飯局吃到一半,上前巴結的人也都巴結了個遍,老太太威嚴的放下酒杯詢問。
“咳!”
秦嬈聽到趕緊放下手里的筷子,忽然的被點名把她嚇一跳。
“怎么坐角落了。”
“快來快來?!?
老太太威嚴又慈祥的朝她招手,沈天喬欣慰看著,待秦嬈過去后她就拉著秦嬈的手坐在身邊,抬頭問其他人:“你們都看看,這孩子長的是不是特別像我?”
“像像,像啊像。”
“真像真像!”
現(xiàn)場的人都紛紛開口出聲附和。
秦嬈撓了撓頭,被一屋子人盯著看,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老太太就繼續(xù)拍著秦嬈的手道:“我啊,老早就聽說過這孩子了,很是喜歡。這一直想著找機會認識認識她,總沒機會,聽說之前還生過病呢?”
秦嬈點頭。
乖巧的笑。
老太太就又說:“之前我還聽說,你深港老家的家里人也都去世了,婆婆母親也是深港人,你看婆婆我怎么樣?”
“……”
秦嬈眨巴了眨巴眼,睜的更大了。
她還扭頭不解的往沈天喬那里看了一眼,現(xiàn)場的人也都不知道老太太要干嘛。
“一,一見如故。”
秦嬈笑的靦腆回了。
“那就好啊?!?
老太太便當眾拉著秦嬈的手拍:“婆婆我也對你一見如故,今天我就倚老賣老這一次!以后你就管我叫我奶奶,我認你當干孫女!”
“你可愿意啊孩子?將來你可得給我送終,把我也送回到深港去找個好地兒……”
她笑的極其慈愛。
秦嬈都驚呆了!
幸運來的太突然,她這么說,相當于當眾告訴別人以后會把資源留給她,她沒孩子但有很多學生,還都占據(jù)在帝都不少的重要崗位上,是很不好惹的保護傘。
“當然…”
“那我可太愿意了?!?
這趟來的她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