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堯,我害怕?!?
秦嬈披著不合身的大西服外套就靠進(jìn)靳司堯懷里。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剛剛在里面還是好好的,這會兒一出來她就心慌,好像看不見的地方有餓狼盯著似的……
“沒事兒,他們天天吵。”
靳司堯摟著秦嬈的腰,一邊安撫著一邊看向前面的沈浪,眉眼間的溫柔盡數(shù)斂起,一腳就踹了過去:“你差不多行了,都把秦嬈給我嚇著了?!?
不能喝酒就別喝。
一整晚胡說八道。
“是啊,醒醒神兒吧?!?
許行簡見狀也趕緊把醉成傻狗的沈浪給扶起來,沈浪抱住許行簡,很少見哭的沒了形象。蔣燦和南赫倆人也抱在一起,醉鬼扶著醉鬼,相依為命的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晚上遂了靳司堯的愿。
秦嬈心慌,怕會有不好的意外出現(xiàn),非不要靳司堯坐車,兩人真的在酒店直接開了一個大床房。
“不怕?!?
“有我在呢?!?
月光落在兩人頭頂,房間里只開了微弱的床頭燈,靳司堯拍著秦嬈的背安撫。
秦嬈窩在他懷里刷手機(jī)。
她看著葉梔在微信里罵了好幾頁,心里的不安才慢慢褪去笑出來。
或許是她想多了。
她就是從有了孩子以后,特別愛三思愛多想,都沒以前能豁的出去了,怕死又怕意外…
“許行簡發(fā)朋友圈了。”
秦嬈才打開朋友圈準(zhǔn)備翻一下睡覺,就看到許行簡回去發(fā)了今晚的錄像。
她舉個靳司堯看:“是我們,還發(fā)的是從校服到婚紗。”
“……”
“這是什么鬼文案啊。”
她跟靳司堯,他們倆算哪門子的校服到婚紗,搞得好像他們青梅竹馬一樣…
“難道不是嗎?”
靳司堯靠坐在床頭看著懷里的人,大手摸著秦嬈泄在他身上的長發(fā),一下一下慵懶的撫摸著,像事后調(diào)情一樣的旖旎。
“校服見過了,婚紗也馬上要見了?!?
還是他親手選的。
還能親手脫掉它。
“那不一樣!”
秦嬈糾正道:“那是別人和初戀結(jié)婚,從校服時候就一直戀愛到結(jié)婚,那才算的!”
許行簡明明是瞎發(fā)。
如果葉子和沈浪沒分手,像他們那樣子的,那才叫校服到婚紗。
“除了談的晚?!?
“我沒覺得沒區(qū)別。”
靳司堯現(xiàn)在還能記得秦嬈穿校服的樣子,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
風(fēng)一吹,整個衣服都鼓起來,變成圓滾滾的小可愛。
操場上垂下來的樹葉有劃過她的臉,也劃過他的,那時候他們正年少,眼角到發(fā)梢全是青春,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會為當(dāng)時的悸動而感到心動的程度…
“不一樣不一樣?!?
秦嬈抬起身來捂上靳司堯的嘴,不許他褻瀆純愛。
她一本正經(jīng)的:“我們這是擦槍走火走的太猛了,是露水情緣,不過也算修成正果了?!?
是露水情緣。
是風(fēng)月欲望。
靳司堯瞇眼,大手痞氣的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懲罰:“什么叫擦槍走火,我說沒說過,每一晚,每一晚我都是帶著感情跟你做的。”
他說的好話她總記不住。
三個起步這種瞎話,她倒是記的牢牢的還能被氣哭。
“再記不住就挨罰?!?
他說著手指就摩挲向秦嬈紅潤的唇:“罰你親我一萬次,每天起來親我一百次,做不到就夜里肉償,看你還不長記性!”
“一百次?”
秦嬈打開他的手:“嘴巴都要親爛了?!?
“那你喊我老公,婚禮上你主動親我。”
靳司堯像是早就等著她說這句,原本還是輕撫著秦嬈的手臂,現(xiàn)在一下就抱著腰把人給抱到了自己身上,還按在危險地帶上坐下。
“在婚禮上深吻我。”
他握著秦嬈的手十指相扣,該燥熱的地方也囂張的叫囂著,不安分的想沖破束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