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桌下垃圾桶里的波斯菊,是她白天專門讓快遞送回來的。
“為什么丟掉?”
秦嬈故意撿起來,抱到靳司堯面前問:“開的正好呢,不漂亮嗎?我要插在瓶子里?!?
“丑死了!”
靳司堯搶走又重丟掉。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波斯菊!
“在下面聊什么?”
他抬頭,看向秦嬈,上臂攬過秦嬈的腰,只稍一用力就把她帶到了自己腿上!
“這是隱私?!?
秦嬈想起身,卻被靳司堯鉗制的更緊!
“秦嬈,你在我這里就沒有隱私。”
“……”
是啊,她甚至都不能有秘密。
“約飯,約飯,約飯!”
秦嬈砸靳司堯的肩膀:“他說下次吃飯可以邀彭柏莉,可以幫我約他姐!我不是想著跟彭柏莉合作?”
“啊…”
她剛說完靳司堯就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秦嬈捂著疼痛的鎖骨。
剛約完飯又約!
靳司堯嘴唇亮晶晶的看她:“這次想你陪吃飯,下次要想你陪睡呢?他讓你陪你就陪?”
“你齷齪!”
秦嬈推他要起身。
靳司堯就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上:“你以為彭柏謙是個(gè)什么好人,三十多了外面沒女人?”
“……”
秦嬈看他。
他怎么好意思說別人,還有他的女人多不成?
“他想睡你?!?
靳司堯的話直白露骨。
“才沒有!人家很紳士,才不像你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
靳司堯鉗著她的腰更緊。
“秦嬈,要我說幾遍你才能長記性,這個(gè)世界上就沒有好男人,一個(gè)都沒有?!?
“你不是而已?!?
“不,沒有男人是。男人全是齷齪的,腦子里只有權(quán)利金錢跟女人,紳士就是虛偽又耐心的狼!”
“嗷?”
秦嬈摟住靳司堯脖子:“那你是坦率又心急的狼嘍?”
“不?!?
靳司堯?qū)⑶貗铺崞饋怼?
動(dòng)作利落的把她放到自己身上,握著她的腰壓下來,在危險(xiǎn)地帶。
“我只是喜歡先發(fā)制人!”
他說這話時(shí)聲音暗啞,幾乎是咬著秦嬈耳根子說的。
話音落下眼睛一沉!
下一秒,秦嬈的雙手被他控制,紅色絲帶纏繞了起來!
“你干嘛?”
她沒有防備,冷不丁的就占了下風(fēng),又想起今晚靳司堯回來的意圖。
秦嬈憤憤:“你偷襲,你這是蓄謀的偷襲,不公平!”
“你以為我支走程姨想干嘛?”
靳司堯?qū)⑶貗平o提起來,提著就往浴室走。
“重來。”
秦嬈不服!
她用被綁的雙臂套在靳司堯脖子上,一下跳到靳司堯身上,她咬他脖子!
靳司堯?qū)⑺衷诖纱u上,下一秒花灑噴灑!
浴室里水霧四起。
兩人一觸即發(fā)!
從浴室又到客廳,兩人身上的水都沒有干,花瓶被蹭碎好幾個(gè),打架一樣的!
結(jié)束戰(zhàn)斗時(shí)已經(jīng)快后半夜。
“還來嗎?”
靳司堯靠在床頭點(diǎn)煙,身上的汗像剛洗過澡一樣,脖子肩膀都是咬痕,有的還出血了!
他表情饜足,痛快的很。
“累死你!”
秦嬈半趴在床尾喘氣,手臂和身體上還有綁著沒掉的紅色絲帶。
她披著黑絲綢浴袍沒系帶子,白皙的肌膚裸露著,腰臀處勾勒出誘人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
靳司堯笑。
“不服就再來!”
他捻滅煙頭,下一秒抓著秦嬈腳腕,稍一使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下。
“不行了?!?
秦嬈下意識(shí)護(hù)胸!
靳司堯睨她,看向她時(shí)目光灼灼,他大手抓住秦嬈身上的絲帶,一把扯下來丟掉。
“以后不許再給別人看身體?!?
看秦嬈還余韻未過,靳司堯大手游離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月下看美人,愈覺嬌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