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她的搪瓷缸子沒有白白犧牲!
秦嬈嘴角上揚。
她剛要往畫展的方向走,一個人影就一下子沖了過來,飛快的把她拉到了隱蔽處。
“啊…蘇韻兒?”
秦嬈差點沒有認(rèn)出來,她臉上的傷好重,全都是腫起來的,本來就已經(jīng)有一條疤痕了。
“這是…郁星寶打的?”秦嬈問。
她原以為蘇韻兒跟郁星寶爭斗,是蘇韻兒占上風(fēng)呢。
“我不知道。”
蘇韻兒左顧右盼的躲藏著。
她拉著秦嬈的手:“郁星寶不是好人!你告訴靳總,她背后有勢力保護她,有人在整我!”
“……”
“那小丫頭絕對不簡單的,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單純!”
蘇韻兒一遍又一遍的囑咐:“你要告訴靳總,一定要告訴他!有人威脅我,我現(xiàn)在見不到他!”
“……”
她緊張的,連秦嬈都感受到了她的恐懼。
“好?!?
秦嬈點頭應(yīng)她:“可是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信我,靳司堯都帶她們母女見過靳家人了,我沒郁星寶那么受關(guān)注?!?
靳司堯心里,秦嬈肯定是排在最后一個的。
“我知道你斗不過那個賤人!”
蘇韻兒憤恨的握著拳頭:“我要帶著靳總的錢去國外整容,然后再改名換姓!”
“郁星寶那個黑蓮花,我擠不掉她,自有旁人能擠的掉她!”
蘇韻兒說著就扭頭看向秦嬈。
“你也早晚會被郁星寶整的,她背后有人!我的現(xiàn)在就是你的將來!”
“……”
秦嬈莫名感覺心慌。
“我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蘇韻兒說:“我要去深港最有名的夜場!請來他們的臺柱子夏晚跟花遇,我就不信郁星寶能扛得??!”
深港的夜場那是遠(yuǎn)近聞名。
能在那里混出名頭的美女,全都不是一般人,更別說是臺柱子了。
“不必了吧。”
秦嬈的臉色稍變了一下。
蘇韻兒就看了她一眼:“你怕了?”
秦嬈搖頭。
她又說:“你斗不過郁星寶的,反正也嫁不進靳家,早點撈夠錢跑吧,我會告訴那兩個臺柱子別整你的?!?
她說罷就要離開。
走之前還特意囑咐了一句:“記得告訴靳總!那個賤人不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
秦嬈有些難以消化。
她知道郁星寶不是個簡單的人,可卻也沒想過一個女大學(xué)生,背后還有別的勢力。
會是誰?
這么仇恨靳司堯的情人,難道是他沒露過面的未婚妻?
或許郁星寶就是未婚妻那邊的人!
她本人不露面,就派郁星寶來清理靳司堯身邊的鶯鶯燕燕……
可不就是郁星寶來了以后,靳司堯的一二三四就都沒了?
秦嬈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炸!
她第一次體會到,豪門身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亂的很。
……
畫展上。
“創(chuàng)可貼妹妹?”
江秋子溫柔的聲音叫住了她。
她還能記得她。
秦嬈停在一副楓葉風(fēng)景畫前吸氣,快速整理好心情后她乖巧回頭。
對著江秋子露出了崇拜的笑:“江老師?!?
江秋子今天戴了眼鏡,穿著一身香奈兒的套裙,優(yōu)雅盤發(fā),氣質(zhì)絕佳。
秦嬈站在她身邊,像個乖巧的妹妹。
“您的畫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