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遙:“……”
莫名其妙的,他怎么就成為抨擊對象了?
他孤獨一人怎么了?
招誰惹誰礙著誰了?
再說了,他那遙是誰?是逍遙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啊,是逍遙王手中的一把利劍!
他是娶不著媳婦兒嗎?看書溂
那是他根本就不想娶媳婦兒!
若他想娶,早在二十年前就娶了。
娶媳婦兒作甚?
不是罵咧咧,就是嚶嚶嚶。
他才不娶咧!
“你們要學(xué)就學(xué),莫扯上我?!?
那遙單手背在身后,不為所動:“我這一輩子,只管跟在王爺身邊,盡忠職守。
王爺讓我殺誰我就殺誰,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女人?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不要也罷!”
此一出,在場的三位女性都挑了挑眉。
丹秋:“我看你是學(xué)不來吧?”
秀兒:“那侍衛(wèi),你連我家唐定都比不上?!?
姜姒君:“理解的理解的,畢竟子越兄那樣的人,也不是誰想學(xué)就能學(xué)的。
容貌是天生,武功和學(xué)識也得看天分。
就連買買買這一點,還得看一看自己的腰包鼓不鼓。
那遙大叔跟著祁叔,想必這荷包常年都是空的吧?
畢竟祁叔自己都窮得叮當(dāng)響,莫說給你賞點銀子了,必要時候,可能還會問你借銀子呢。
所以啊,你就是想跟子越兄學(xué),那也學(xué)不了啊?!?
說罷,姜姒君又蹦到姜平身邊:“不像我家幺叔,他跟著暖寶妹妹,不僅每個月的月錢多,時不時還能得到些好東西。
再加上我這個侄女手中也算有點小錢,只要我家幺叔需要,我立馬就能給他支援。
所以啊,那遙大叔,你莫傷心,我理解你的!”
那遙:“……”
他什么時候傷心了?
不學(xué)是因為不想學(xué),不是因為學(xué)不起?。?
“你……你這丫頭,你你你……”
那遙手拍額頭,太陽穴一陣陣地疼。
他轉(zhuǎn)頭看向姜平:“都說七歲八歲的孩子狗都嫌,怎么你家侄女都九歲多了,說起話來還是頂心頂肺,你這個當(dāng)幺叔的管不管了?”
姜平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被那遙扯了出來,便瞥了姜姒君一眼:“我管不了。
她方才說了,我以后沒銀子可以問她拿,我不能得罪我的小金庫?!?
那遙:“?。?!”
得咧。
叔侄倆都一個樣兒!
“哼!”
那遙找不到人支持他,冷哼一聲,甩著手臂往外走,坐到馬車上。
“嘿嘿~”
姜姒君歪著腦袋,得意地笑了笑:“幺叔,你看覺悟很高哦!”
可誰知,姜平一個爆炒栗子賞了過來,神情嚴(yán)肅:“你告訴我,這些都是從哪里學(xué)的?你怎么知道姑娘家喜歡男兒郎怎么做?”
“我……我……”
姜姒君對姜平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往后躲了幾步:“幺叔,你那么兇干什么?我就是多看了幾本話本而已!
人家話本里都寫了,要想抱得美人歸,可不能光展示俊俏的容顏和學(xué)識,還得摸清楚美人兒的心思……”
“夠了!莫要說了!”
姜姒君的大不慚,連姜平都聽不下去,連忙打斷:“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對這種事情倒是鉆研得很深??!
別以為你爹鎮(zhèn)守邊關(guān)顧不上你,你就沒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