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他不爽拿過她手里衣服,隨手就丟到了大理石臺(tái)的最里面。
作精。
一件破衣服而已,這么上心。
他坐她對(duì)面那么半天,她就知道盯著別人看。
他捏住她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秦頌遙嫌棄,推拒他胸膛,“你剛抽過煙......唔!”
薄司衍咬著她唇瓣,一路吻著她臉頰,再到耳朵,不讓親就非親。
“我要上課呢,哎,你煩不煩......”
她仰著頭,想找機(jī)會(huì)說話,正好留給他空隙,吻雨點(diǎn)一樣落在她脖子上。
“沒良心,還嫌棄我,是誰給你請(qǐng)了老師,還給你做衣服?”他在她耳邊控訴。
秦頌遙一點(diǎn)沒心虛,說:“你非要給我請(qǐng),我不是攔......嗯......”攔過你了。
越說越?jīng)]良心。
薄司衍干脆單臂抱起她,把她推倒在了大理石桌上。
黑色的絨布,襯衣服,也襯人。
秦頌遙早就“釵橫發(fā)亂”了,領(lǐng)口扣子都被他急不可耐地解開,她躺在絨布上,猶如一塊瑩白美玉。
下一秒,腳踝被男人握住,他猛一用力,將她兩腿分開,往他身前一拉。
秦頌遙頓覺兩條腿沒了著力,掛在他身體兩側(cè)。
她輕叫了一聲。
男人俯身,目露壞意,吻著她耳朵,說:“輕點(diǎn)兒叫,里外三間屋都要聽見了,你老師還在外面呢,不怕他聽見?”
秦頌遙:???
她咬著唇,手推著他胸膛,想讓他別作怪,小打小鬧就算了,這外面是真有人呢。
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就聽到他皮帶鎖扣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