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是真正的修行!”
眾人趕忙行禮。
“圣子所極是!”
“是我等心性不足,因此失態(tài)了。”
“圣子不愧是圣子,我等的境界與圣子相比,差距太大了?!?
這一幕若是被慧空看到,必然直呼內(nèi)行。
這拍馬屁的功力,已經(jīng)快趕得上我慧空大師了。
玉佛圣子依舊是讓眾人做好了弘揚(yáng)佛法、廣收信徒的準(zhǔn)備。
但情況還是和他們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大云王朝方面早就做好了應(yīng)對。
沿途都有大云王朝的軍士與各方宗門人士把守盯梢。
為的就是防止一際云川的僧人們在南荒之地用所謂的佛法來蠱惑人心。
只要一際云川的僧人想要向百姓們傳播佛法,那大云王朝的軍士與各方宗門人士就會立刻上前,令百姓們不要接近一際云川僧人。
如此一來,一際云川眾僧的想法便落空了。
人家壓根就不和你接觸,你拿啥去弘揚(yáng)佛法?
甚至,大云王朝的軍士最后就跟隨在一際云川眾僧邊上了。
走到哪跟到哪。
一際云川眾僧徹底麻了。
也不再去想什么弘揚(yáng)佛法的事情了。
玉佛圣子也當(dāng)即決定,即刻趕往浮云山。
“只要到了浮云山,揭穿了那個假圣子的真面目,世人便會明白一切?!?
“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愿意歸入我一際云川之下?!?
玉佛圣子很清楚,只有讓那個假的圣子名聲掃地,才能夠扭轉(zhuǎn)一切。
終于。
一行人抵達(dá)了浮云山。
在臨近浮云山的時候,玉佛圣子讓眾人抖擻精神,整理儀容,莫要墜了一際云川的氣度。
所以,當(dāng)眾人來到浮云山的時候,又恢復(fù)了從一際云川剛出來時的姿態(tài)。
各個莊嚴(yán)肅穆。
尤其是玉佛圣子,更是熠熠生輝,盤坐諦聽身上,佛光流轉(zhuǎn),宛若真佛。
“玉佛圣子駕到,浮云山上下跪迎!”
凈琉璃望著前方的浮云山,高聲一喝。
卻見浮云山上毫無動靜。
仿佛根本就未曾聽到凈琉璃的喝聲。
凈琉璃眉頭皺起,回頭與其他三位圣僧交換了一下眼神。
就在凈琉璃打算再度出高喝之時。
浮云山下的十幾座寺廟之內(nèi),一位位僧人雙手合十走了出來。
然后聚在了一起。
面對著一際云川眾僧。
共有三百多位僧人,而且修為都很尋常。
與一際云川眾僧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但此刻,浮云山眾僧聚在一起,一個個卻是平靜無比。
“玉佛圣子在此,你等身為佛門之人,速速跪迎!”
凈琉璃厲喝道。
卻見浮云山眾僧沒有一個人跪迎。
反而是齊齊盤坐在了地上。
這讓凈琉璃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了。
自從出了一際云川,怎么感覺到哪里說話都不頂用呢。
明明我們這邊才是真正的佛門圣子啊。
那個假圣子當(dāng)真有如此厲害?把這些人都蠱惑的堅(jiān)信不疑嗎?
“慧空師兄命我等在此,為遠(yuǎn)道而來的諸位施主誦念佛經(jīng)?!?
眾僧之中,一位中年僧人當(dāng)先開口。
“此經(jīng),名為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
“還請諸位施主靜心聆聽!”
中年僧人說話,浮云山三百僧眾便齊齊開口。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yùn)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fù)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一開始,一際云川眾僧都是對浮云山眾僧所念的經(jīng)文不屑一顧。
在他們看來,佛門所有高深而古老的佛經(jīng),基本都在一際云川內(nèi)珍藏。
西境佛門所流傳的,都是上古佛界的旁枝末節(jié)罷了。
根本算不得高深佛經(jīng)。
想來這些僧人們所念的經(jīng),也不過是很尋常普遍的佛經(jīng)罷了。
自然是不屑一顧。
可聽著聽著,一際云川的眾僧們臉色逐漸變了。
這佛經(jīng)!
是他們根本就不曾聽過的。
而且不是尋常佛經(jīng),乃是極為高深玄妙的經(jīng)文。
蘊(yùn)含佛門無上真諦!
很快,連凈琉璃等四位佛門圣僧也全部陷入了震撼之中。
甚至連心神,都逐漸被浮云山僧人們的誦經(jīng)聲所影響。
開始逐漸沉浸在了這篇經(jīng)文之中。
唯一沒有被影響的人,就是玉佛圣子,再加上他的坐騎諦聽。
玉佛圣子周身,有著淡淡的佛光洋溢,連同諦聽也一起處在這佛光之中。
似乎是因?yàn)檫@道佛光的存在,才使得玉佛圣子不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的影響。
但玉佛圣子的臉上,也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驚容。
“世間竟有如此經(jīn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