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你的藏寶圖交給皇上還不算,還要做其他事情呢?”
“你不懂!”君夙折猜到了魏遼的外之意,松了一口氣:“她做事,必定有她的原因,只是我暫時還沒猜透,或許……魏遼,你幫我?guī)Х庑沤o她吧?!?
魏遼的眼睛瞪的溜圓:“信……信上你想寫什么?”
君夙折瞬間敵意了:“……我們夫妻間的事,你打聽這么清楚做什么?”
“!”
“我就報個平安!”
“那就不必了,”魏遼沒好氣道:“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咱們倆的關(guān)系,我給你帶信不合適,不過關(guān)于你平安的事情,我會替你口頭轉(zhuǎn)達的?!?
真是重色輕友!
悻悻的,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越想越氣:“君夙折,你也太重色輕友了,我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來看你,還給你帶了吃的,你竟然說我不能打聽你給她寫信的內(nèi)容?”
“魏遼啊,”君夙折突然輕輕的一聲低嘆,神色多了幾分無奈:“真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怕你知道之后,更受不了。”
“呵!呵呵!”魏遼夸張的大聲譏笑:“你寫什么我會受不了?”
“我想她!”
“哈哈,我……”魏遼原本還夸張的五官瞬間定成一朵花,眼睛眨了眨,“你說,什么?”
君夙折一字一頓:“我說,我,想,她!”
魏遼:“……”
君夙折:“我還想說,讓她不要擔(dān)心我,要照顧好自己,要多想想我……”
“打??!”魏遼連忙抬手,惡寒的打了個冷顫:“別再說了,我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了?!?
他是真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后脊背,整個頭皮都在發(fā)麻。
“君夙折,真的是,我真的做夢都想不到,你君夙折有朝一日竟然也能說出這種惡心的話,太惡心了,你……你以后出門別說你認識我?!?
他一邊揉著手臂,一邊飛上屋脊。
君夙折連忙起身:“我的信……”
“等著,皇上要見她,等我找機會讓你們兩個見一面!”
“……”
君夙折還要說什么,魏遼卻不見了身影。